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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無語言說……
那滋味~~~
上官鴻面色扭曲，腦袋一歪，痛暈過去。
齊恒臉色慘白，雙唇抖動不停、亦是毫無血色，
他感覺，自己的雙腿，快要斷了。
老天爺，為什麼要讓他受到如此痛苦。
遠遠和秦楓對視，他恨得牙癢，
活不成了、活不成了。
此刻，他隻能、閉眼赴死。
他明白有因必有果，.
多年前的那場滅秦大戰，
他雖沒立的大功，但也參加了。
轟隆隆、轟隆隆、
皇宮各處，慘叫聲愈來愈烈，
今晨還平靜的宮殿，已然成了殘暴的地獄。
宮人們哭著喊著，在絕望中喪失了性命。
北齊將士們死的死，亡的亡，逃的逃……
齊都城內，百姓們被方才那些個此起彼伏的炮火聲嚇破了膽，
尤其是聽到皇宮方向，那猶如地獄般的慘叫聲，
他們的心，也跟著顫抖。
老天爺，外面的聲音，到底是什麼情況？
這是要滅世了嗎？
隨著那高低起伏的炮火聲，
終於，整個北齊皇宮，淪為了平地。
而這距離炮火引來，上上下下不到一盞茶的時間。
宮內，隨處可見的，是宮人們、北齊將士們的殘肢斷臂。
而此時此刻，這被夷為平地的皇宮，早已沒了秦楓和鳳琪等人半點兒身影。
而齊都城內的百姓們，他們依舊大門緊閉，藏在家中的隱蔽之處，看都不敢看。
皇宮外圍，
秦楓剛離開這裡，整個身體就隨之傾斜，
别看他剛剛說話，一副勝券在握的神情，可是心強、身不強。
他不住，攀住了鳳琪肩頭，才讓身體得意穩住。
“殿下！”鳳琪轉眸，忙上前攙扶，“咱們先找個地方暫時休息。”
“不、”秦楓搖頭，“讓我緩一緩，緩一緩就好。”
他一點一點屈蹲，坐在了地上，額頭上，早已佈滿了細密汗珠。
鳳琪站在了秦楓身側，擋住了他的狼狽。
“殿下，你的身體……如今，咱們大仇已報，您緩一緩，咱們便離開這裡，回西秦去。”
“不、跟顧謙的賬，還沒算呢。”因身體虛弱，秦楓說話喘息不止，哪裡還有剛剛的意氣風發。
鳳琪聽罷，臉上閃過憂鬱之色，
殿下都已經這樣了，還在想著和顧謙的仇恨。
她跟了顧謙這麼長時間，深知他，不好惹。
她真怕……
“殿下，還是等您的身體調養好了，再……”
“鳳琪！”秦楓搖頭，不悅看著鳳琪，
“我還沒問你，消失了這麼久，去了哪裡？莫非，你真的投靠了顧謙？”
鳳琪惶恐，忙單膝跪地，抱拳道：
“並無此事，鳳琪那段時間，一直都留在邱妍身側。”
秦楓擺了擺手，“起來吧，我也就隨口一問，你那麼緊張作甚。”
他打心底，是感激鳳琪的。
若非鳳琪，他想要殺了北齊帝，還得另謀他法，想來，沒這麼痛快。
他相信鳳琪，絕對不會做出棄主求榮之事。
隻是，這時間上，未免也太長了。
“你一直跟了邱妍九個多月，聽說，你對她忠心不二。”
鳳琪……啞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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