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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如念略略尷尬的摸了摸鼻尖,“我表現得這麼明顯嗎?”
“當然明顯!”邊關月點頭。
頓了頓又道,“放心吧,你想知道什麼,我都告訴你!”
“是嗎,那我就放心了。”宋如念露出了放心的笑容。
她靠在門框上,看著邊關月有條不紊的忙碌。
大概一個小時後,邊關月總算是搞定了一切,替司寒掖好被角之後,就離開了房間。
兩人去了天台。
夜裡風大,宋如念下意識拉緊了身上的外套,免得感冒。
邊關月倒是不在乎這些,任憑狂風吹得裙襬獵獵作響,齊耳短髮也肆意淩亂。
她眺望著遠處的繁星,終於徐徐開口。
“那個時候我才跟著老闆一年多時間,其實並不是很能排得上位置,但每次老闆出去辦事都會帶上我。
後來我們去了M國,見到了穗蓉夫人,穗蓉夫人說她已經聯絡到了老闆的親生父親,會讓他們見一面。
那是我第一次見老闆那麼開心激動,一整晚都沒有睡覺,清晨出發之前還換了十幾套衣服。
可後來去見了薄夜,他卻並不承認老闆,還說老闆是錯誤的存在,他給了穗蓉夫人一筆錢,讓她帶著老闆走得越遠越好。
再後來,我就得知薄夜死了,穗蓉夫人則是開始奮發打理亞博力公爵的那些資產,一步步爬到現在。”
“那……當初穗蓉夫人要拐走小滿,是因為小滿拿了她什麼東西,對吧?”宋如念問道。
邊關月頷首,“我就知道是個很小的晶片,裡面好像是存了什麼重要資料。穗蓉夫人想知道去處,才把他拐走的。”
頓了頓又道,“你用不著怪穗蓉夫人,是你的大兒子太冒失,才會招惹上穗蓉夫人,她也是為了保護自己的秘密而已。”
“我怪了有什麼用,小滿已經死了。”宋如念苦澀的勾唇輕笑。
可心中,卻在飛快的將所有的線索都合併到一起!
看來真的和她猜想的一樣,薄夜得知了司寒的存在,卻並不願意接受,於是就做了類似遺產公證等的東西,總之就是不想給司寒一毛錢。
穗蓉夫人得知此事,想將這個東西給銷燬,卻不料被小滿搶走藏起來了。
這個東西隻要被找到,那穗蓉夫人可能就離死期不遠了!
“你在想什麼?”邊關月注意到宋如唸的表情有點古怪,便開口詢問道。
宋如念迅速收斂神色,“我在想,既然薄父當時不承認司寒,還說他是個錯誤的存在,那是不是從一開始,穗蓉夫人告訴我的故事,就和真相有偏差呢?”
這個孩子,或許壓根就不是薄父和穗蓉夫人愛情的結晶。
司寒很有可能,隻是穗蓉夫人一廂情願,甚至用了手段才生下來的人生賭品!
聽聞這話,邊關月的臉色驟變,眼神都陰冷了幾分。
“你别胡說八道!”她咬牙低聲警告,“是薄夜他薄情寡義,不願意失去葉蓉那個靠山,所以才急著把老闆給一腳踢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