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軒轅晴的眼睛裡,閃著陰毒狠辣的光。
薄司白薄唇緊抿成一條線,下意識的往後退了一步,緊蹙劍眉,“你想乾什麼?”
“找個理由,讓你吃點苦頭而已。”軒轅晴回答。
說著,軒轅晴便走到了客廳的角櫃跟前,手輕輕一掃,便將上面的青花瓷花瓶揚翻在地。
花瓶落地,發出巨大聲響,碎片到處都是。
薄司白俊朗的劍眉緊蹙,注視著軒轅晴。
而軒轅晴的表情從方才的得意迅速轉為憤怒,大聲咆哮,“薄司白,爺爺才剛離開京都,你就打算翻天是嗎?”
“晴姑姑,你是覺得,這麼大的軒轅家,沒有攝像頭能記錄下你的言行嗎?”薄司白提醒道。
軒轅晴還真的不怕。
她嘴角上揚起得意的弧度,“既然我準備用這種事情對付你,當然就是做了萬全的準備。”
整個軒轅家的攝像頭,她都已經切斷了。
死無對證。
再加之現在大權在她手中,自然是她說什麼就是什麼。
要收拾薄司白,還不是輕而易舉!
“來人啊,你們一個個都在外面死了嗎,還不趕緊滾進來。”軒轅晴再次加強了音調。
守在門外的傭人趕忙跑進來。
看見客廳地上的碎片,驚得倒吸一口涼氣。
“天呐,這是家主最喜歡的花瓶,而且還是宋朝的,價值七位數呢!”
“晴姑姑,剛才我們出去的時候,花瓶還是好好的,這件事情跟我們沒有關係啊。”傭人著急撇清自己的乾係。
軒轅晴嗯了一聲,伸出手指向薄司白,“我當然知道不是你們,是他,故意砸碎的!”
什麼?!
眾人便將同情的目光放在薄司白身上。看
這可不是開玩笑的。
砸碎了家主最愛的花瓶,薄少有大苦頭吃了。
果不其然,便聽見軒轅晴開口,“你們幾個,抽他二十鞭子,然後關進地下室,什麼時候跪下認錯了,就什麼時候放出來。
在這之前,不許給他一口飯吃,一口水喝!”
這些懲罰,都是曾經軒轅墨因為薄司白而承受過的。
現在有機會,軒轅晴當然要還回來。
“晴姑姑,撕破臉不等於不要臉,你確定要這樣顛倒黑白嗎?”薄司白滿臉無謂,悠悠然問道。
軒轅晴冷笑,“我什麼時候顛倒黑白了,所以你現在是想說,我故意栽贓陷害你,你有證據嗎?”
“你敢這麼囂張,不就是仗著你以為軒轅家的攝像頭都沒把剛才那一幕拍下來嗎?”薄司白回答,“好巧不巧,我這裡還有一個攝像頭呢。”
說著,薄司白就晃了晃西裝口袋裡插著的黑色派克筆。
軒轅晴這才注意到,派克筆的筆頭閃著一抹紅。
她臉上的笑意皸裂了。
剛才的得意徹底消失殆儘,雙手緊緊的掐入掌心,才沒有直接崩潰喊出聲。
可理智和鎮定已經一點點的消失。
她甚至想上前直接搶走那隻派克筆。
可薄司白輕鬆的閃身躲開了。
反倒是她這個動作,讓旁邊的傭人都投來了狐疑的打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