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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透的桃子以一個完美的拋物線,然後砸在了薄司白的臉上,啪嗒就摔開了,把那張俊美的臉弄的一塌糊塗。
不光是臉上,還有身上,也都弄得臟兮兮的。
薄司白低頭看著自己的身上,臉色越發鐵青。
可令他意外的是,心裡的火氣卻明顯小了很多。
怎麼回事,當得知宋如念買的是桃子,而不是那個東西的時候,他居然有一絲……喜悅?
但他還是冷冷問,“就算這個我弄錯了,那接電話的男人怎麼解釋,還有你今晚,出來乾什麼?”
宋如念忍無可忍,“我今晚出來犯賤,看你被這幾個太太的老公聯起手來對付,連薄氏股票都下跌了,我就想幫你一把。”
結果呢?到了這個晚宴之後,才知道是這幾個太太的狂歡會,而且這幾個太太還找了很多小奶狗來作陪。
宋如念很不習慣,所以找到機會就趕緊溜出來,說是幫他們買桃子。
至於手機,則悄悄開了錄音功能留在包間裡,打算錄下他們說的話,到時候上報商業監管會。
結果呢?
她做一切有什麼用,不就是換來被薄司白狠狠侮辱的下場嗎!
宋如念說完這些話,鼻尖狠狠的翻湧著酸勁,眼淚不爭氣的滾落下來,在真皮座椅上砸開了一朵朵透明花朵。
薄司白愣怔住。
所以,她壓根就沒做任何越距的事情,反而是為了幫他,所以才大晚上跑來這種地方的?
心底某個柔軟的地方,就好像是針戳似的,細細密密的疼。
半晌,他才神色莫測的掀開薄唇,“蠢女人。”
“是,我就是蠢女人,我就是全天下最蠢的女人,你滿……唔!”
話還沒有說完,宋如念柔軟的玫唇就被狠狠擒住了。
男人的攻掠毫無章法,迅猛且霸道,將她按在位置上,不允許半步逃離。
一寸一寸,一點一點,品嚐著她的甜美味道。
直到宋如念大腦都缺氧,整個人暈暈乎乎的時候,薄司白才放開她。
“你……你乾嘛?”宋如念臉頰紅得要滴血,聲音小得像是蚊子嗡嗡。
薄司白卻沒搭腔,而是開口道,“我沒你想得那麼脆弱不堪,就那麼幾個破公司,也想扳倒我,簡直是癡人說夢,不過是借他們的手演場戲而已。”
就這些小嘍嘍,薄司白壓根沒放在眼裡。
他真正的對手,是那個爭奪國外市場的大公司。
宋如念如甘泉一般澄澈的杏眸陡然一亮。
“所以,你壓根沒事?”
“嗯。”
“那你為什麼還每天愁眉苦臉的,甚至今天連飯都不吃啊?”宋如念又好奇問道。
為什麼?
薄司白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
總之這幾天他心情就是莫名很不爽,尤其是在沐園的時候,就暴躁得想要打人,哪還有胃口吃飯?
但這些薄司白都沒說。
他直接下了車,“跟上。”
宋如念疑惑的眨了眨眼睛,“去哪兒?”
“包間。”薄司白道。
聞言宋如念就懵了,“我剛才不是跟你解釋清楚了嗎,你還要乾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