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辜江楓倒是不太關心判無期還是死刑,總之事情交代下去了。
就算是到時候宋如念出現,知道了這件事情,他也問心無愧。
這就足夠了。
隻是……
也不知道宋如唸到底躲在西洲的什麼地方,為什麼到現在還不肯出現呢?
——
翌日清晨,宋如念從床上爬起來,就感覺後背更疼了。
她這次居然打了兩管止痛針,才把疼痛給壓下去。
可就算是這樣,吃早飯的時候,她還是疼得勺子都掉了。
吳媽最是細心,一眼就看出了不對勁,“少奶奶,你哪兒疼啊?”
“後背有點不舒服。”宋如念勉強的擠出一抹笑,“沒什麼大事,一會兒我就去醫院檢查。”
“我陪你去。”正在喝咖啡看財經報紙的薄司白,悠悠然開口道。
宋如念抬眸,看向了面前的男人,緋紅的玫唇幾乎咬得要滴血。
就是這個男人,昨晚說要婚禮延期,又整夜的沒有回房間睡覺。
可現在卻又擺出一副很關心她的樣子。
裝給誰看呢?
給吳媽嗎?
還是給這些在沐園裡的傭人和眼線?
宋如念越想,心中越是難受。
她冷冷的拒絕了,“不用了,薄少還是去忙自己的事情吧,我還沒到走不動道需要人陪著去醫院的地步,我自己能去。”
“少奶奶,薄少這是關心你啊。”吳媽見氣氛不太對,趕緊在中間打圓場。
可宋如念就好像沒聽到似的,換了個新勺子繼續喝粥。
吳媽隻好將目光轉向薄司白,“薄少您看?”
薄司白臉色也陰翳下來,薄唇更是不悅的抿緊成一條線,直接扔下咖啡杯就起身離開了。
“哎,薄少?薄少!”不管吳媽怎麼喊,薄司白都沒有回頭。
薄司白徑直走到了車庫裡,上了車,渾身裹挾著一股冷意,凍得好像是大冬天似的。薆看
在車裡靜默著坐了好半天,薄司白才撥了一通電話出去。
“薄少,您有什麼吩咐?”裴遇在電話那頭恭敬的問道。
“今天公司的團建取消,換個項目。”薄司白交代道。
裴遇很迷茫,“是有什麼新案子要去合作嗎?”
“照做就是,哪兒那麼多廢話!”薄司白的語氣逐漸暴躁。
——
吃過飯後,宋如念就出發去了醫院。
本來吳媽想跟著去的,但是宋如念說什麼都不答應。
畢竟她都在薄司白麪前放了狠話,說自己現在沒到需要人陪著去醫院的份上,要是叫上吳媽,被他知道了,豈不是啪啪打臉?
所以強撐著,宋如念就打算自己去醫院。
可是令她沒想到的是,剛到醫院門診部掛號的時候,她就遇到了熟人。
“少奶奶,你怎麼會在這裡啊?”裴遇趕緊湊上來,好奇又關切的問道。
宋如念擠出了一抹笑容,“身體有點不舒服,打算過來看看。”
“那我去幫你掛號吧,我們今天公司組織體檢,掛號什麼的比較方便,我去幫你弄!”
公司組織體檢?
居然這麼巧。
正想著,裴遇就拽過了宋如唸的身份證,“掛骨科的專家號,對吧?”
宋如念滿臉疑惑,“你怎麼知道我要掛骨科的專家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