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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嗎?”許詩霜輕笑了一下。她覺得他挺能忍的,所以在調戲這個冷麪軍官的行為上一直有恃無恐。
反正她知道就算自己做出再過分的事,他也能忍得住。
陸星劍看著她,低啞道:“你是不是覺得我不行?”
“沒有沒有。”許詩霜連忙擺手否認,“我可沒這麼說過……”
在她的指導下,陸星劍有些笨拙地幫她繫上文胸釦子,道:“這你確實可以放心,在正式結婚前,我不會對你乾什麼。”
大家都是成年人了,懂得都懂。
而且許詩霜不是這個年代的人,無論是思想還是意識都要相對前衛許多。
想到結婚可能還要有一年呢,不禁心裡癢癢的。
“為什麼?”她有些好奇地問:“難道你不想要嗎?”
陸星劍:“……”
他看著她純淨柔軟如秋水般的眼瞳,實在想不到,這麼直白的話竟然是從她口中問出來的。
許詩霜好像看著單純懵懂,卻又什麼都懂。
“不要亂說。”他拿起床上一件軍服外套給她外面罩起來,道:“收拾一下,我們準備出門了。一會還要去處理高文洋的事情。”
許詩霜一聽高文洋的名字就精神了起來。
“行行。我正想跟你說呢,昨天他找上門來在大院外面被我打了兩下,然後碰巧公安同誌路過就把他給抓起來了。”
“什麼?”陸星劍眉頭緊皺。他上上下下仔細打量檢查了她一遍,道:“你沒受傷吧?”
“你對我就這麼不自信?”許詩霜道:“拜托,是我打他。”
她衝著空氣揮舞了兩下拳頭道:“跟你學的一段時間軍體拳,我也是沒白學的。”
“那就好。”陸星劍鬆了口氣。
許詩霜道:“高文洋的事你不用弄了吧,昨天證據確鑿,已經把他收押處理了。”
這年頭流氓罪嚴重點都要判死刑。
更不用高文洋這種證據確鑿的強.奸,以及導致未成年懷孕流產的公序良俗淪喪,許詩霜篤定等判決下來,他一定是死罪。
陸星劍道:“我在聯絡他爸了,本來打算通過這個施壓,這事對他家裡應該也有影響。”
“他家裡到底什麼來頭?”許詩霜好奇地問。
心想這是什麼當領導的也不敢這麼猖狂啊,直接說我爸是李剛,這不等著被查嘛。
她從身邊唯二接觸的兩個領導,溫市長和未來公公陸興泰都可以看出來,越是大領導越愛惜自己的羽毛。
“他爸在一個傢俱廠當副廠長,然後有親戚在政府裡工作。”陸星劍輕描淡寫道。
“難怪。”許詩霜心想,這種男的一看就是仗著有家裡撐腰且被父母溺愛慣了,沒經曆過社會的毒打。
“這件事你不用擔心了。”陸星劍道:“我們去逛街吧,看看百貨商場有什麼可買的。”
“逛街?”許詩霜有些哭笑不得,道:“還逛啊,之前都逛過好幾次了。”
陸星劍看了看她四周道:“你家裡不置辦點新東西?”
他知道她嬌慣的生活品質。在部隊裡還好,那是沒辦法,得習慣艱苦作風。可是在自家裡,肯定是要住好點兒的環境。
“不用了。”許詩霜心想也沒啥可買的。百貨商場裡的那些傢俱土得掉渣,且貴的要命。
現在一般人家搬新家一般都選擇在外面請木工打傢俱。但她覺得太麻煩了,很快又要跟陸星劍回部隊。
“去逛逛吧。”陸星劍牽起她的手道:“反正在家也無事可乾,難得放假,我買了電影票,一會我們去看電影,順便給江寬買一份新婚禮物。”
對哦。許詩霜這才想起江寬馬上要結婚了,大後天她還得跟陸星劍一起去參加他的婚禮。
“那我是不是也應該準備點什麼?”她問。
陸星劍道:“不用,我買就行。”
就是他不知道該買什麼,想讓許詩霜幫忙參考。
“那你預算多少?”許詩霜問。
陸星劍想了想道:“四十元吧。”
這相當於外面一到兩個月工資了,可以說他給江寬兄弟送的禮非常大方,何況還沒算上份子錢。
許詩霜沉吟片刻,道:“那我們去商場看看,買幾塊好點的布料子。”
陸星劍:“嗯。”
他想著馬上要出門,許詩霜卻說不急,把門關上反鎖,把他拉到床邊。
陸星劍心裡咯噔一下,側頭看她,聲音低沉:“你想乾嘛?”
“沒乾嘛啊。”許詩霜踮起腳尖吻了吻他,笑道:“隻是想向你證明一下,家裡其實也挺好玩的。”
陸星劍再也忍不住,胸腔間一陣氣血翻湧。
把她打橫抱起到床上……
然而關鍵時刻,外邊傳來了許樂樂敲門的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