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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軟硬不吃。”
“直接拒絕了我們的邀請。”
“甚至對十二天使首領的身份，嗤之以鼻。”
“他是真的愚蠢!”
“根本不知道十二天使首領的身份有多高!”
手中依舊拿著那本羊皮書的白袍老者，將羊皮書合上。
他思慮兩秒，說道：“既然不願意為我們效力，不願意加入我們，那就不用對他客氣了。”
“你們都可以對他出手。”
“那個黑魘王也可以好好利用一下。”
“這些事情，就交給你來辦吧!”
“沒有其他事，你可以出去了。”
說完話，老者直接化為一道白光，消失在原地。
至於他去了哪裡，娜塔莎也不知道。
娜塔莎隻是恭敬地單膝跪地，應了一聲“是”。
轉身，她化為一隻隻蝙蝠，也從原地消失。
隨後，她的身影也化作一隻隻蝙蝠，從原地消失不見。
時間很快來到第二天。
楊小凡離開住所，剛到“今夜不回家”酒吧，準備吃飯。
一堆人就圍在了他的身邊。
兔子頭麗麗，刺藤怪，獨角獸，艾琳......大部分楊小凡手底下的人，都聚齊了。
就連金大師也來了。
平時，這些人應該都在乾自己該乾的事。
他們聚集起來乾什麼楊小凡有點莫名其妙。
這時，薑瑞雪站了出來，代表眾人開口。
“外面現在多出了很多關於你的傳聞。”
“好多在我們地盤的人都跑了。”
“手底下的人也都想問問這些事情!”
楊小凡一下子明白了什麼。
“行，問吧!”
薑瑞雪便直接問道：“外面都在說，你殺了執法者，將大難臨頭。”
楊小凡揉揉腦袋。
“他們說的沒錯，我的確殺了執法者，但大難臨頭倒不至於。”
“當然了，對你們肯定會產生一些影響。”
“甚至，我們的地盤也可能不複存在。”
“你們若是想保命，也情有可原，我也不會阻攔你們。”
“你們趁現在，都各自逃命去吧。”
“不需要跟我站在一起。”
“這沒有意義。”
眾人都沉默著，誰也沒有說話。
但他們的眼神，都透著堅定。
似乎不願意離開。
“還有一件事，有傳言說，是你殺了白狼一族的族長。”
“白狼一族的人已經有人上門討要說法。”
楊小凡冷冷一笑。
“沒錯，白狼一族的族長也是我殺的。”
“剩下的白狼，若是真的敢來，我也不介意將他們滅族!”
說這些話的時候，楊小凡心裡很好奇。
執法隊究竟是怎麼做到的。
連他殺死白狼族長的事情都知道。
聽薑瑞雪的意思，事情還沒有牽扯到黑熊一族。
不知道是不是執法隊給黑熊一族面子。
不過，這些事情都攬在楊小凡身上也無所謂。
身上虱子多了，也就不在乎了。
“當然了，白狼一族還是比較陰險的。”
“他們對付不了我，很可能會對你們下手。”
“這樣吧，我給你們一人畫幾張符，應該可以保護你們一段時間。”
楊小凡對身邊人真的很照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