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卻打著自己的旗號為非作歹,不由得怒從心起。
又想到池漾說這對父子今後還會狗膽包天販賣私鹽,最後在父皇面前汙衊他是主謀,實在忍無可忍,厲聲道:“周文,有人狀告你侮辱良家女子,此事是否屬實?”
周文雖然膽小,但也並非愚笨,哆哆嗦嗦否認道:“回殿下,他們純屬誣告,明明是那小娘子主動勾引,奴才一時把持不住才中了她的奸計,她事後夥同家人訛我大筆銀兩,奴才不允,他們便到處誣告奴才,奴才冤枉,求殿下做主!”
周文想著,自己好歹是太子的表兄,太子應該不至於胳膊肘往外拐對付他。
舉子的母親情緒崩潰,大聲哭訴道:“畜生!你胡說八道!我女兒清清白白的姑娘,已經與我兒的同窗定了親,年底便要成親,她為何要勾引你!”
舉子氣得渾身發抖,含淚向黎景行磕了一個頭,擲地有聲地道:“殿下,他那日光天化日之下擄我小妹,圍觀者甚多,殿下要是不確定的話,可以派人覈實。”
黎景行繃著臉半天沒吭聲,池漾以為他要偏袒周文,鄙夷地瞥了他一眼。
【短命鬼,你若是是非不分到這種地步,今後還能做皇帝那真是老天爺瞎了眼。】
黎景行忍了又忍。
周文篤定黎景行會袒護自己,漸漸冷靜下來,又變得有恃無恐,指著舉子的鼻子大罵:“刁民,等過了今日小爺要看好看!”
杜青擔憂地看向黎景行,殿下不會心軟了吧,這等惡奴若是留在府中,今後不知要惹多少麻煩事出來。
舉子也以為黎景行要包庇周文,心中急了起來,又重重磕了一頭:“求殿下還小妹公道,草民願意為殿下鞍前馬後,鞠躬儘瘁,至死方休!”
黎景行隻是思考了一下今後如何收拾池漾,沒想到短短愣神,居然聽到這舉子向自己交投名狀。
他正愁如何收服這人,這下倒是省了不少功夫,當下和顏悅色道:“你放心,孤不會放過任何一個惡人。”
舉子愣了愣,感激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