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都笑,徐愛華‘嘁’了一聲,看向我抱怨了一句,“你的人都被你慣壞了,一個個的牙尖嘴利的!”
我不以為意,“你願意分析,她說你就信?你可以當什麼都沒聽見,别走心就完了!”
哪知,遲溪還沒完,接了一句,“她不信可以,别半夜三更的,再來攪了我的好夢就成!金鼎觀瀾離這可道遠,趕過來得天亮,遇到什麼不好的事,可就死透透的了!”
“你少烏鴉嘴!”徐愛華馬上吼住遲溪。
我們一眾人都笑,臨了,她自己也笑了起來。
然後大言不慚的說,“隻要我願意,劫財給錢,劫色配合!”
遲溪這下是真服了,對她豎起了大拇指,“大姐,你牛逼!”
我們正說著,笑的前仰後合的,我的手機卻響了起來。
我一看,頓時尬笑,看向徐愛華滿臉的不知所措。
徐愛華見我這副表情,追問了我一句,“看我做什麼?誰的電話?”
我舉起手機讓她看了一下,她不屑的冷哼一聲。我故意問她,“你說我接嗎?接了怎麼說?”
“實話實說啊!這樣的事乾嘛說謊啊?我住我的房子,搬我的家,怎麼了,見不得人?用得著捂著蓋著嗎?”她依舊一副理直氣壯的樣子。
“那我可就接了!”我說了一句,拿起電話剛要接。
可是電話卻被掛斷了。
“看來這是等不急了!”我看向厙慧聳聳肩,“我估計,你的該響了!”
我的語音剛落,厙慧的手機就鈴聲大作,厙慧掏出了電話一看,頓時驚詫的看向我,“陳欣?”
我點頭,“是啊?我不解,她自然就會打給你!”
厙慧一臉的幸災樂禍,馬上就接起了電話,還按了擴音。
“喂!阿欣!”厙慧接起了電話,眼睛卻看向徐愛華,明擺著帶著挑釁的意味。
隻聽見電話裡的陳欣,語氣不太好的問了一句,“小慧姐,你在哪?”
“聽你的意思,你知道我在哪!那你還問?”厙慧也沒打算掩蓋,直接說道。
“你真的在灣仔花園?”陳欣問道,已經聽得出,她的聲音已經剋製到了極點。
“對,我跟丹妮剛剛到!你在哪呢?”厙慧迴應著,眼睛一直似笑非笑的看向徐愛華。
徐愛華還真的夠坦然,聳聳肩,面帶笑容,大聲說了一句,“過來吧!”
電話裡的陳欣馬上說了一句,“好,你們等著!”
說完,電話就被掛斷。
厙慧對徐愛華聳聳肩,“你準備好了說辭吧!馬上就到。”
徐愛華一臉的不屑一顧,“她來的正好,不然我哪天也想請她呢!搬家這麼大的事,總得有幾個人捧捧場!”
遲溪不怕事大的,趕緊轉身坐在了遠處的一處,帶景觀的小茶台邊,嘴裡還說著,“玉香,趕緊過來,别一會濺你一身血!”
玉香一聽這話,馬上一溜小跑的去了遲溪的身邊,一屁股坐在茶台上,餘音繞梁的說了一句,“你說的真對,我最怕打架這種事了!尤其是女人打架!”
徐愛華一挑眉,“你想多了,她最好將那個姓張的也叫過來,她惹的事,她總得過來解釋一下!”
玉香馬上說道,“徐姐姐,你還真别說,我也是這麼想的!而且,你放心,看在前幾天坐了你車的面子上,我絕對幫你,拉偏架我行!”
她的這句話,頓時將我們幾個全都逗笑了。
工人們也都乾完了活,徐愛華結清了賬,還每人給了小費,打發了人離開。
遲溪逗了她一句,“從小費的數額上看,你也挺講究啊!”
“那是,搬家可是大事!討個好彩頭!”徐愛華的態度有點囂張。
遲溪笑,又探討了一句,“徐大姐,前幾天看這個房子的時候,你是當時就相中了?還是有意拆張雪娟的台呀?我怎麼沒搞明白?”
“要你管!”徐愛華故意懟了遲溪一句,“你别事事的啊!你又是誰的站隊?”
“放心,我絕對不會幫張雪娟就是了!”遲溪也表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