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冥寒。
帝寶回到房間,氣得趴在床上,抱著她的藍鯨布偶。
雖然是自己的哥哥,但不得不說,男人都一個德性!就知道欺負女人!除了這個就沒有别的解決辦法了麼?
再說了,她和無咎有什麼錯啊?什麼都沒做好麼?我們不無辜麼?
還有她二哥,你恨無咎就殺了她啊!這樣困著她不是很變態麼?
想到之前在秋姨的屋子裡看到困在網裡的無咎,那眼神跟麋鹿似的,越想越可憐!
她要是真心想傷她,在電梯裡的時候完全可以了結了她,不是麼?
察覺到房間裡空氣被入侵的動盪,帝寶扭頭,看到無聲無息進來的司冥寒,翻了個白眼,繼續趴著,當沒看見。
司冥寒在床沿坐下,摟著她的腰,身體貼上去,“生氣打我就可以,不要把自己氣壞了。”
帝寶沒說話,反應都不給,手指摳著藍鯨的眼珠子,一下一下的。
他知道她為什麼生氣,以前的事不僅帝寶記得,他也難以遺忘,就像是刻在骨髓裡,時不時地啃噬他。
“你想做什麼,我都支援你。”
帝寶有了反應,臉枕在布偶上,歪著看他,“我想放了無咎。”
“你二哥找了兩個人在别墅外監督,其他就沒有了。以她的身手完全可以逃離,但她沒有那麼做。”司冥寒和她分析。
帝寶坐起身,“你的意思是說,無咎也喜歡我二哥?”
“她沒有自保能力。待在你二哥控製的範圍內比較安全。”
“怎麼可能?我二哥說了,她一個打十個!”
“上次我無意聽到你三哥打電話,和你二哥。提到醫治的事情。應該是那個女的身體出現了什麼問題。你三哥拒絕醫治,態度強硬。”
帝寶想著應該是了,要不然無咎哪會那麼乖地待在别墅裡呢?她可是想方設法地要逃走啊!
沒有人願意被另一個人一直囚禁著的!是人,又不是動物!
如此一來,她不能放無咎走了。無咎無親無故,又沒有自保能力,真要放了她,不是讓她到外面送死麼?
而她三哥不給無咎醫治的緣由就是世仇了。
隔天上午帝慎寒沒有出去,雖然什麼都沒說,帝寶知道是因為她回來,大哥才會待在家裡的。她倒是無所謂啦!
不過也是好久沒有看到大哥了。
她二哥跟她說的事確實是一字沒漏。
更沒說無咎的事。
深深覺得她二哥真會找地方,司冥寒的别墅,大哥和三哥是不會過去的,自然看不到藏在那裡的無咎。
西洲島上哪架飛機走了,又是哪架飛機來了,秦敬之清清楚楚。
可是他看著飛機降落,卻沒有和帝寶聯絡。
上次的事情連累到帝寶,自從帝寶去醫院看喬遲弱碰見後,就再也沒有見過她了,也沒有打過電話。
阿寶和他沒有以前親近了。
因為司冥寒……
用完晚餐站在葡萄園中的秦敬之看著夜幕下的月色,很是孤寂。
“秦敬之!”
秦敬之回神,他這是想出幻覺了麼?
回頭,看到穿著輕紗美裙的帝寶朝這邊走來,怔住了。
“哇,好久沒來了,這些葡萄還是這麼的誘人啊!”帝寶撚了一顆塞進嘴裡。
好吃!
走上前,看著盯著她發愣的人,手在他面前揮了揮,“回魂了!”
秦敬之不自然地閃了下眼神,明知故問,“什麼時候回來的?”
“昨天。你一個人站在這裡……賞月?”帝寶走過去,和他站一排,看著天上的月亮,“站在葡萄架下能看到牛郎織女,在哪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