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冥寒微仰喝酒的時候,眼神都盯著帝寶看。
帝寶抿了口酒,神色不自在,看什麼看!
她還是第一次這麼跟司冥寒喝酒。
不知道是酒精的作用,還是內心使然,兩個人之間總有曖昧的空氣在流通著……
帝寶清了清喉嚨,“孩子這個星期是不是要過來?”
“好。”司冥寒的視線一直落在她臉上,似乎要將她臉上看出一朵花來。
帝寶舉起杯子,自顧自地又抿了口。沒忍住,轉過臉來,“别一直這麼看著我。”
“我看我的女人,怎麼了?”
“誰是你的女人……”帝寶話音剛落下,司冥寒的身體動了下,貼離她更近。身體更是偏向她側著,長腿翹著二郎腿,手裡的杯子輕晃——
“看來我平時做的太少。”
明明是平起平坐著,帝寶卻感覺被他的氣勢完全包裹,距離近地能感受到他氣息裡的紅酒甘甜。
什麼平時做得太少,這人說話怎麼總是這麼奇奇怪怪的,也讓她心裡奇奇怪怪的……
“你做得已經夠多了!”帝寶嘀咕。
接著,她的手被司冥寒攥在掌心,輕輕地捏著,隻留四指尖尖在外面。
“遠遠不夠。”司冥寒嗓音沙啞。
帝寶臉撇在一邊,不迴應他的話。
既沒必要,又難以承受。
司冥寒見她不願接受的可愛模樣,肌肉都下意識繃緊了。
她太容易勾起他內心的渴望了。
司冥寒的杯子往前湊,碰杯,“喝酒。”
帝寶回神,將杯子裡最後的一口酒喝光。
感覺被司冥寒攥的手都要出汗了,抽回來,“一直攥著太熱了。”
司冥寒沒有強求,繼續給兩個人倒上酒。
“我不喝了。”帝寶說。
“最後一杯。”司冥寒將杯子給她,“怕醉了被我吃?”
帝寶微微一個小挑眉,“你敢麼?”
“不敢。”司冥寒和她碰杯。
“而且不過是兩杯紅酒而已,我沒那麼容易醉。”帝寶說。
可等她兩杯下肚,臉就熱起來了。
能熱,就說明臉早就紅了。
帝寶一手指揉了揉太陽穴,接著身體被司冥寒摟了過去。她便軟軟的靠在他懷裡。
“不是說不會醉?酒量越來越淺。”司冥寒低啞的嗓音落下來。
帝寶抬起酡紅的臉,醉眼朦朧地看著他,“你……誰說我醉了?我隻是有點頭暈。”說著,掙紮著從司冥寒的懷裡坐起來,起身,微醺著往床走去,“我睡覺了,别煩我。”
到了床邊,爬上去,摟著她的藍鯨布偶就準備那麼睡了。
然而,布偶被拿走。
帝寶皺眉不滿,小嘴不高興地撅著,“你乾什麼拿我的藍鯨啊?還給我……”從床上起來,跪著的姿勢,伸手去搶。
司冥寒直接將藍鯨準確無誤地扔到了沙發上。
“你……”帝寶氣得小拳頭捶他胸口,硬邦邦的,捶得她很不舒服。不想理他,準備從床上下來,親自去撿。
誰知剛動,腰間的帶子開了。
是司冥寒扯的。
微涼的溫度黏在肌膚上,帝寶低頭一看,睡衣整個敞開,露出裡面的風景。纖細的小腰曼妙地惹人浮想聯翩。
藍鯨不去管了,忙手忙腳亂地去繫帶子。
“别穿了,反正要脫……”司冥寒扣住她的下顎,吞噬她的小嘴——
“唔……”帝寶瞳眸水波輕顫。
司冥寒的吻好溫柔,吻住她的那瞬間,忍不住抖了下。
“嗯……”帝寶被吻地快要窒息,小性子來了,直接翻身,朝司冥寒壓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