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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冥寒銳利的視線掃過街道上來來往往的行人，並未發現異常。
“看見誰了？”司冥寒問。
帝寶垂了下視線，“……可能是看花眼了，還以為看到……顧掣……”
顧掣會在這邊？以他的邏輯，顧掣不該出現在這裡。
司冥寒深不可測的黑眸凝視著帝寶，想穿透她的瞳眸看清她真實的內心。她看到顧掣不會是這種神情……
看到了誰？
還有誰會讓她如此在意？
帝寶眼神閃了下，“走吧！”走的時候再次往旁邊街道看了眼，那個攤位前已經換了别的行人。
兩個人坐下，帝慎寒沒說什麼。
剛才帝寶的反常，他有注意到。
晚上帝寶在浴室裡洗澡，水淋在吹彈可破的肌膚上，她卻站在那裡出神。
從碼頭回來，她的腦海裡一直是那個身影。
在和司冥寒和哥哥在一起的時候，她表現得和正常時候一樣，隻有自己知道內心裡在翻滾著什麼。
可是怎麼會呢？
那個人怎麼可能會是司垣齊？司垣齊早就不在了，還是被司冥寒給親手殺了的。
可……不管是背影，身高，還是穿衣風格，都是司垣齊的模樣，彷彿他活了過來。
她站在那裡，等著他轉過臉，可轉眼他便離開了攤位，沒入人海，再也尋不見……
帝寶抹了把臉上的水，司垣齊會沒死麼？當時她在，趴在司垣齊身上，他的心跳在耳邊慢慢停止，之後她便暈過去了。
沒有看到司垣齊火化，一切事宜都是司茂青處理的。
如果一切隻是假象，司茂青這種腦子簡單的人，怎麼可能會不暴露？
再說能騙得過司冥寒麼？
帝寶越想腦子越亂，是自己異想天開了。
死而複活，又不是神話。
是啊，她多麼希望司垣齊是活著的……
帝寶用毛巾裹著頭髮，走出來。
看到臥室沙發上坐著的男人，嚇得她內心一個激靈。
司冥寒起身，朝帝寶走去，伸手去扯她頭上的毛巾，想給她擦頭髮。
帝寶本能地後退，手還壓著腦袋上的毛巾。
被司冥寒無聲的盯視，才察覺自己的反應有點過激。
“不用了，這毛巾吸水的，頭髮自己就會乾了……”帝寶眼神閃爍了下。
“有心事？”
“我能有什麼心事？最多是沒有抓到顧掣讓人心神不寧罷了。”帝寶往旁邊走去，在床沿坐下。扯下毛巾後，隨意地搭在腦袋上。
毛巾遮擋著她的臉，看不到她的表情。
“還有啊，你快點回房間，别到時候我大哥過來就不好了。”帝寶提醒他。
司冥寒每天晚上都會來她房間，但是他膽子還沒有大到睡在這裡。
那也太無視她大哥了。
“等下走。”司冥寒走過去，在她身邊坐下，說，“聽說你二哥有水下遊艇，明天我們下海？”
“我不去，以前經常坐著看海底世界，都看厭了。”
“陪我去？我沒見過。”司冥寒聲音壓抑的沙啞，拉過她柔軟的小手攥在掌心。
帝寶轉過臉來，對上司冥寒的黑眸，深邃地彷彿要將她吸進去。
她收回視線，“等哪天孩子在的時候再去吧！他們也沒去過……”
司冥寒的胸口絞緊，攥著帝寶手的力度微微加重，然後用力扯過她——
“啊……”帝寶直接撞在司冥寒結實的胸膛上，腦袋上的毛巾都掉了下來。
司冥寒扣住她的下顎，用力吻著她的唇，吞噬殆儘——
“唔！”帝寶驚地睜大眼，這人乾什麼？在帝寶還未反應過來，就被壓倒在了床上，期間，四片唇都未分開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