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又面紅耳赤!
真的是不知道怎麼活了!
白天無咎和帝寶一起外出玩,完全不想上課的。
晚上又睡在一起。
差不多第三天的時候帝寶才準備回西洲島,答應無咎過兩天再來看她,她才依依不捨地答應。
帝寶不在,無咎又開始廢寢忘食地上課了。
帝寶沒有立刻回西洲島,而是到處逛著玩,逛得差不多了,又在碼頭處吃皮皮蝦。
帶無咎來,無咎也說好吃。
帝寶坐在護欄邊看風景的絕佳位置上,遠眺海平面,神情茫然。
她二哥到底想乾什麼?
如果真的是想折磨無咎,那又為什麼教無咎知識?明明就是為無咎好的所作所為。
真不知道他們這些有權有勢的男人到底是怎麼想的!就那麼喜歡欺負弱小麼?
帝寶正慢悠悠地吃著皮皮蝦時——
“寶兒。”
帝寶嘴裡咀嚼的動作微頓,沒有回頭,一道身影在對面的位置坐下。
是司垣齊。
“你怎麼在這裡?”帝寶的情緒並沒有多大起伏。
“過來辦事,想到之前在這裡吃過,味道還不錯,便又來了,沒想到你會在這裡。”司垣齊說。
服務員過來問吃什麼,司垣齊直接點了份和帝寶一樣的。
帝寶喝了口果汁,說,“是沒想到我在這裡,還是早就知道我會在這裡?”
司垣齊輕笑,“你不會以為我是特意跟著你過來的吧?寶兒,我在東南亞做生意。你不知道,我在華夏的生意遭到針對的阻攔,不好做。”
這個‘針對的阻攔’是什麼意思,帝寶不是聽不明白。
除了司冥寒,沒有其他。
帝寶看著司垣齊,神情沉靜又無奈,“那你知道麼?我是特意在這裡等你的。”
司垣齊面上不動聲色。
“我在想,最近發生的事情是不是和你有關,如果不是,你應該不會出現,而我,希望你不要出現。但是,你出現了。出現在我面前,說‘沒想到’,我真的應該那麼想麼?”
“你為什麼會覺得跟我有關?”司垣齊問。“我做了什麼?”
“我在想,張娟那裡我的手機號,是你給的吧?對,你不知道我的手機號,但你可以從司泰那裡得到。”帝寶說。
“就算是,我是為你好,司冥寒確實是和方漁走得很近。那張照片雖然沒有看到臉,但我相信張娟說的話。司冥寒背叛了你。”司垣齊說。“否則你怎麼會立馬回西洲島。”
“我說了,我是在等你。”帝寶說。“而且,我不認為那張照片裡的男人是司冥寒。紋身一模一樣,但不是他。”
“怎麼看出來不是他?”
“身材差了點。”
“……”說實話,帝寶熟悉司冥寒的身材更甚紋身。
不知道為什麼,每次看到那個紋身都會讓她很有羞恥感。所以幾乎是不看的。
當時帝寶備受刺激,是因為她隻注意著紋身,忽略了其他。
司垣齊鐵青著臉色,“隻是如此?”
“我聽莽仔說,司泰的畫畫得不錯。”帝寶正視司垣齊,“所以你才會讓司泰去寒苑留意司冥寒胸口的紋身,畫下來,再給你看。那天晚上司泰跑去房間,當時的司冥寒剛洗完澡,露著上半身,司泰跑出來的時候神色心虛。隻要聯想一下,就能猜到。我有哪一句說的不對麼?”
司垣齊被拆穿後並沒有心虛,隻有壓抑的苦澀和不甘。
“用這種方式拆散我和司冥寒,很多餘。就算司冥寒真的去找别的女人,他也是孩子們的父親,我不會怪他,更不會因此選擇你。”帝寶把話說得很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