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上次的事情後,帝寶和喬遲弱就沒有碰過面。
哪怕是到現在,喬遲弱還是個‘嫌疑人’呢!
不過這麼看著喬遲弱,在帝寶的心裡已經完全是上升了個段位的存在。
畢竟以前隻當她是個被欺負的,現在覺得她心理素質也是蠻強的。
知道顧掣在做什麼,她幫著隱瞞,還能在他們大家面前表現得天衣無縫,不是每個人都能做到的。
“那讓敬之送你回去吧!好好養胎。”帝寶說。
“阿寶,跟我們一起走吧?”秦敬之問。
“不了,我自己開車來的。”帝寶說,剛要走,喬遲弱叫住了她——
“阿寶,能一起說說話麼?去葡萄園?”
帝寶大抵知道她想說什麼,並未拒絕,“好啊,我也很久沒去了。”
葡萄園山莊涼亭下。
以前他們三個也是時常坐在一起聊天喝酒的。
現在喬遲弱懷孕不能喝,隻有秦敬之和帝寶稍微喝點。
總不能來這裡不喝酒,隻會讓氛圍更奇怪。
喝了會兒,帝寶說,“敬之,你幫我挑幾瓶酒,我拿回去給哥哥們喝。”
秦敬之知道這是要支開他,起身,“好。”
秦敬之離開後,帝寶問,“你要跟我說什麼?”
“對不起……”喬遲弱一上來就是道歉。“是我騙了你,騙了大家,我很愧疚,阿寶,我想以後好好補償!”
“你現在懷著孩子,不應該多想。好好給敬之生個孩子,之前的事就一筆勾銷了。”帝寶說。
喬遲弱感激,為之動容,“阿寶,為什麼你這麼好?在你面前,我總覺得自己很差勁……”
“别這麼說自己,每個人身上都是優點的。我也有缺點,隻是你沒有看到。”
喬遲弱做低落狀,“對不起,我隱瞞了我哥的事,做了不該做的,我本想著他是我唯一的親人,也會為了我懸崖勒馬的……”
帝寶說,“真正的惡人又豈能聽得進别人的忠告?顧掣付出了代價,你别太為難自己。”
喬遲弱伸手,輕輕地握著帝寶的手,“阿寶,我們還可以像以前那樣見見面說說話麼?”
“可以啊。”帝寶笑了下,心裡清楚自己有幾分敷衍。
“那我就放心了。”
秦敬之走出來,帝寶問,“酒呢?”
“晚點我讓人送過去,太重了。”秦敬之說。
“也好。那你們坐吧,我先回去了。”帝寶說。
“阿寶,這麼快就回去麼?”喬遲弱不捨。
“是啊,不回去等下我二哥又要打電話來了。”帝寶起身。
“我送送你。”秦敬之說。
“不用了,你陪著遲弱,她懷著孩子呢!”
“阿寶,我沒事的,讓敬之送你。”
帝寶便沒說什麼,走到山莊外,問,“你想跟我說什麼?”
“遲弱沒說什麼不好的話吧?”秦敬之問。
“沒有,就上次的事情,她跟我道歉呢。我沒有放在心上,倒是她的壓力比較大。”
“阿寶,你認為她是那種人麼?”秦敬之問。
“我希望不是。你們已經結婚,再等著孩子生下來,不要節外生枝,一家人會很幸福的。”
秦敬之臉上並沒有任何嚮往,對他來說,隻有心如止水。
彷彿被時間推著走,而他毫無知覺。
他不敢跟阿寶說自己內心的陰暗,希望喬遲弱就是惡毒之人,那麼他就沒有必要繼續守著這段沒有感情的婚姻……
“怎麼了?”帝寶問。
秦敬之沉了沉情緒,“我在想醫院裡的那個人,為什麼你們會抱一起?真的是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