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寶心下慌亂,伸手就去推司冥寒,想逃跑。
剛動,就被司冥寒順勢給壓上了床——
“啊!”帝寶倒在床上,慌亂地看著上方呈壓倒性姿勢的男人,“你……你起來!”
“這是我們的洞房花燭夜。”
“誰……誰說的?這是假的!”
“揹著我和司垣齊假結婚,問過我了麼?”司冥寒眼神頓時寒了下來。
“……”帝寶腦子都僵了。
這個時候開始秋後算賬了麼?
那麼,到底是被司冥寒追問她什麼時候對他動心好,還是被質問假婚禮的好?
她感覺都不怎麼能承受……
“我可以不計較。”司冥寒蠱惑的聲音落下。
帝寶怔怔的表情。
有種事情沒那麼簡單的錯覺!
“什麼時候對我動心的?”司冥寒逼問,手上開始扯她的鳳冠霞帔。
帝寶驚了下,兩隻手忙抱住他的大手,臉紅地阻止他。
司冥寒的手沒動,靜靜地看著她,“是不是出事之前?”
“……我是說給司垣齊聽的,你别想多了……”帝寶不承認。“他那個樣子,我隻有這樣說……嗯!”
司冥寒的行為,讓她面紅耳赤。
“我不接受這種說法……”司冥寒的腦袋垂下,如困獸。
縱使一路上他有想過這種可能,但還是有著某種期待。
“不過沒事,現在你逃不掉了……”司冥寒沒有再逼她。
或許不是什麼壞事。
那時候的陶寶沒有對他動心,對他心理上的負擔也會輕一點。
他如何去接受曾經喜歡他卻當著她的面親别的女人甚是害死她的事實……
帝寶身體微僵著不敢動,好像身上壓著她的是隻受傷的猛獸,感受著他異樣的情緒。
在她心裡有著不忍時,臉色不由轉黑。
一把扯開司冥寒不安分的手。
他真的是……
“你起來,我要去洗澡。”帝寶不滿地推了推他。
司冥寒的腦袋一動,親吻在她的衣物上。
隔著布料而已。
可帝寶敏感,身體輕輕地顫抖,小嘴咬了又鬆開,水眸瀲灩,“司冥寒,你……”
司冥寒抬起頭,看著帝寶的模樣,黑眸深地能滴墨,呼吸略粗。
正因為京都離這裡太遠,他會等不及,才來了這裡。
這樣的夜晚,他一秒鐘都不想浪費。
“先抱再洗。”司冥寒說著,便迫不及待地咬上帝寶粉嫩的小嘴——
“唔!”帝寶疼地一個激靈。
“這是對你的懲罰。”司冥寒嗓音粗沉。親吻了她會兒,氣息纏繞著耳邊,“寶,如果沒有六個孩子在,你會跟他走麼?”
“……不會……”
“為何?”
“你……你身上不是帶著槍麼?”帝寶腦子裡昏沉沉的。
當時她被司冥寒猛地拽過去撞上他的身,便感到了司冥寒西裝下的東西,那是她再熟悉不過的槍。
她知道這男人是故意的。
司冥寒低喘又發狠地咬她的下顎,“……沒子彈。”
帝寶身心為之劇顫,又酸又軟,抬起雙手攀上司冥寒的寬肩。
“司冥寒,有些話我不知道怎麼說,但是……你想怎麼對我,我都不會拒絕,這樣的待遇隻會給你一個人……”
司冥寒的虎軀猛地一震,黑眸緊緊地盯著她,如狂風巨浪一般,繼而將帝寶給淹沒殆儘,“這就夠了……”
兩個小時後,司冥寒抱著帝寶進了浴室。
帝寶窩在那強健的胸膛裡,臉色緋紅,暫時昏迷過去了。
等從浴室裡出來,又兩個多小時了。
差點缺氧的帝寶被放上床,司冥寒炙熱的懷抱一過來,她嚇得身體蜷縮,神誌不清道,“不行……我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