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確自從跟謝長歲結婚後,深受謝家規矩的約束,已經很久沒跟黃思語這幫朋友嗨了,酒喝的很嗨,舞跳的也很嗨,跟隻妖精似的在舞池裡扭著腰,引來了無數目光。
結束的時候已經淩晨一點多了,餘確玩歸玩,喝歸喝,但還保持著幾分清醒,摸出卡去結賬,卻被告知:“您朋友已經結過了。”
餘確懵了下:“哪個朋友?”
她在這裡玩一晚上了也沒看見個熟人啊。
“對方沒說。”收銀員一問三不知。
沒問出來餘確也沒轍,太晚了,她拖著喝醉了的黃思語先走了。
三樓欄杆處,兩道人影隱藏在視野盲區,看著餘確的身影消失在酒吧門口。
“做好事不留名,你還叫什麼周雲洲,改名叫周雷鋒得了。”
周雲洲瞥了對方一眼,回懟:“我這還不是跟你學的,顧雷鋒。”
他身邊站著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在深城消失匿跡了許久的顧非也。
“我是沒辦法,她恨我,我不敢在她面前出現。餘確對你可還餘情未了,聽說最近都跟謝長歲分居了,你這個時候最容易趁虛而入。”顧非也給他出主意。
周雲洲搖頭:“不了,容易給她帶來危險,等這事結束了再說。”
“結束了可不一定有命說了。”顧非也道。
周雲洲一瞬沉默。
“好好想想吧。”顧非也拍了拍他的肩膀:“我們都是抱著必死的決心回來的,萬一真嘎了,可别給自己留遺憾。”
周雲洲又一瞬沉默。
顧非也沒再多說,丟了根菸給他。
......
餘確跟謝長歲分居之後著實過了段神仙日子,每天就和以前的朋友一起嗨,白天睡覺晚上嗨,完全把謝長歲拋到了腦後。
半個月後,高中班長髮微信問她參不參加高中同學聚會。
餘確知道高中同學每年都聚,但她因為周雲洲不在,年年都找理由推了,今年實在無聊,想了想答應下來。
班長高高興興的把時間和地址發給了她。
又過了兩天,餘確開車去參加同學聚會。
她車技是周雲洲教的,周雲洲喜歡玩賽車,名師出高徒,她的車技也不是一般女司機能比的,在停車場看到一輛瑪莎拉蒂磨磨唧唧的倒車,她直接一個甩尾把車卡進了車位裡。
瑪莎拉蒂車主懵了,降下車窗就罵:“你這人怎麼這麼沒素質,沒看見我在倒車嗎?”
“不好意思,沒看見。”餘確理直氣壯的笑了笑,扭身就走。
車子氣的捶了下方向盤,下一秒後知後覺的想起來那是餘確,忙回頭看了眼搶了自己車位的車。
餘確上了樓,按照班長髮的資訊找到了包廂,推門進去時,包廂裡已經坐滿了人,齊刷刷的朝她看過來。
“餘確。”班長第一個過來招呼她:“快來快來,知道你今年要來,大家都在等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