鎖上房門莊明月正在房間裡畫畫,父親不允許,所以她隻能偷偷的。
畫了半小時,突然聽到敲門聲,莊明月趕忙收起了畫本,走過去開門。
見到門外的人,莊明月冷著臉,“有事?”
展宴:“下去吃飯。”
莊明月:“知道了,換個衣服就下去。”
她要關門的那刻,門被什麼東西給抵擋住了,莊明月看到卡在門縫裡的腳,“你要乾什麼?”
“明月不讓哥哥進去坐坐?”他勾唇笑著。
“有病,都要吃飯了,你有什麼好坐的?”
莊明月看著他深邃的目光,心頭緊了緊,到底是對他無可奈何,“算了,隨你。”
鬆開手,轉身回到衣櫃前,拿了一套自己常穿的羊絨長裙,家裡開著暖氣,她也穿了個打底褲,也不會很冷,走出去了浴室間換衣服,將一頭長髮用皮筋纏了起來,紮了個丸子頭,耳邊散落了幾縷長髮。
將他坐在書桌前,敲著二郎腿,膝蓋上搭著他的作業本,有一頁沒一頁的翻著。
莊明月見他翻得認真,心底白眼,也不知道有什麼好看的,裝模作樣。
今天展宴穿了件淺色毛衣,成熟男人的氣息在他身上顯得淋漓儘致,五官棱角分明的冷峻,而且還具有很有男人味的長相,特别是那雙眼睛,就像是黑洞隱藏著無數秘密。
這樣的人善於隱藏自己的虛偽跟慾望。
在京圈裡莊明月以前也參加過聚會,見過不少長相帥氣的男人,包括職業模特,跟一些小有名氣的男演員。
跟他們相比,展宴也是並不算出眾,但是他身上有種獨有的氣質,這種感覺怎麼說?
隻要你盯上他的眼神,就知道這個人以前肯定有很深的過去經曆。
在他身上多了别人很多人都沒有凜冽殺氣,在他面前,不自覺的都會矮對方一頭。
光是氣勢就讓人,就能夠讓人不寒而栗。
可是就是這樣的人,不管面對誰,都能從容淡定,遊刃有餘。
即使知道展宴這種人,不是什麼好人,極度危險,可還有不少女人趕著倒貼…
而她就是其中一個…
前生跟展宴在一起過的情婦,一旦深陷了,就很難再走出來。
不過這一世,白玉書還沒出事前,在他身邊除了上次碰到的羅倩倩,莊明月真的很少看到他身邊有很少的女人出現。
所以在她認知裡,羅倩倩應該是他第一個女人。
不過…羅倩倩已經死了,他肯定不會不知道。
難道跟他相處了一年的女朋友,就這樣不在了。
他就真的一點都不傷心難過?
也是,展宴製止力強,從來不會因為什麼事亂了他的分寸,做什麼也都是遊刃有餘。
這樣的冷血動物,根本就不配得到愛。
男人眼角餘光,見她出來坐在梳妝檯前,手裡拿了一副珍珠耳環,不知道她在神遊想什麼,莊明月突然手指一鬆,耳環掉在了腳邊,她彎腰要撿起來的時候,展宴的動作,比她快一步撿起。
“謝謝!”
剛要伸手接過,展宴沒有給她,而是幫她戴上了。
她僵硬著身子不敢動。
“在想什麼,這麼入神?”展宴站在她身側,高大的身影,替她當初了刺眼的陽光。
“沒什麼。”
“另一隻…”
莊明月慌忙的站起來,“不用了,我自己可以來,我先下去了。”
“明月…展大哥!”白玉書的聲音響起,她的身影很快也出現了門外,“展大哥,你們好慢啊!我都已經好了,快去吃飯吧!”
白玉書沒有來過莊明月的房間,她好奇的打量了眼,房間很大,也很華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