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給她厲太太的身份,别的什麼也給不了。
她可以跟他置氣,可以提離婚,卻永遠不能奢求得到他的心。
她換了一個方式問他。
“厲忱,在你心裡,我跟孩子到底誰更重要?”在厲忱心裡,薑詩念不是一個矯情的女孩子,更沒有對她提過這樣刁鑽的問題。
這分明就是要作的節奏。
“怎麼突然這麼問?”“就是想聽聽你的答案唄。”
如果沒有厲宇聰,厲忱會毫不猶豫回答你重要,但他如果真這麼說,又怕薑詩念多想,認為他留下她就是為了撫養厲宇聰。
“在我心裡,你跟孩子都很重要。”
沒有聽到想要的答案,薑詩念努努嘴,不再說話。
當天晚上,薑詩念輸完液已經十二點多。
見她睡得很沉,厲忱喊來醫生拔針,也沒叫醒她,直接抱著出了門診大樓。
這個點,醫院裡人來人往的,薑詩念一醒過來就吵著要下來。
厲忱沒有依她。
直到上了車,才把她安頓在後排座上休息。
看到熟悉的醫院大門,薑詩念這才想起來爺爺也住在這家醫院。
她跟厲忱整個週末都黏在一起,厲忱去上班後,她又忙著直播帶貨,竟然忘了來看望爺爺。
思及此,心裡很是慚愧。
小聲問:“厲忱,爺爺最近恢複得怎麼樣了?他好像也是在這家醫院,要不,我們去看看他。”
厲忱發動引擎把車開出停車區,調侃道:“虧你還能想到爺爺,放心吧,托你的福,他老人家已經平安出院。”
見薑詩念一臉疑惑,厲忱又道:“你肯相信自己老公,沒有衝動離婚,爺爺心情好病情自然就恢複得快。”
薑詩念沒吱聲。
她沒有堅持離婚,實在不是因為她對他有多麼信任,相反,她覺得厲忱這樣的絕色,身邊美女如雲,隨時隨地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