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會議沒有安排柳青親自參與的部分,因此嚴謖提前打過招呼了。
柳青眼神溫柔,右手竟然扶上了嚴謖的肩頭,柔聲說道:“沒什麼,就是來看看。”
輕輕撣了撣嚴謖的肩頭,就這麼靜靜的立在了他的背後,那天跟母親約法三章在公司裡要保持距離的事情完全不記得了。
在門外徘徊了很久,還是忍不住想進來幫嚴謖壓壓陣,結果看到那群銷售規規矩矩的樣子,她就知道自己畫蛇添足了。
待所有人離去,就隻剩下了嚴謖和柳青兩人,夕陽西下,房間裡都是餘暉的光芒。
柳青終於也不裝腔作勢了,站到了嚴謖旁邊,嬌嗔道:“還想來幫你陣陣場子的,白白浪費了我的苦心。”
嚴謖抬起頭看向了身前的女人,眸子裡閃耀著自信的光芒,“沒事,我搞的定!”
忽然間,一抹風情繞上了眉梢,“嚴老師,你喜歡這樣麼?”
蔥蔥玉指沿著嚴謖的手臂劃了下來,帶起了一陣電流,看著嚴謖略帶窘迫的樣子,柳青玩心四起,卻不知自己已經在玩火的邊緣反覆橫跳。
早上在電梯裡,那根手指帶起的漣漪足足讓她沉迷了一個上午,這下好了終於可以找回場子了。
當手指劃到嚴謖手腕上的時候,卻被握住,輕輕一拉,整個嬌軀就這樣送進了男人懷裡。
會議室大門緊閉,春色滿屋,不足為外人道也。
出來的時候,層層如晚霞般的紅暈讓柳青有點無地自容,好在已經過了下班的點,辦公區已經沒有什麼員工了。
趕緊閃身到洗手間裡,用紙巾擦淨了嘴角暈開的口紅。
剛剛在會議室玩火終於玩出了事,那突然的一吻讓柳青徹底失去了防備,又緊張又興奮。
持續了不知道多久才分開,看著鏡子裡一塌糊塗的唇印才知道剛剛有瘋狂,這個冤家怎麼現在一點都不知道控製一下。
殊不知,她自己才是那個玩火的人,挑起了火還想全身而退,哪有這麼好的事情。
低頭一看鏡子裡的自己,緊張得四處張望,見四下無人,那顆砰砰直跳的心才緩緩恢複了平靜。
原來,剛從會議室出來的柳青根本沒有注意,紮在長筒裙裡的藍色襯衫,一個角已經被悄悄拉了出來。
春光乍現,隻歎時光流逝,一夕太短。
出了洗手間的柳青眼含春光看著會議室的大門,有點埋怨起來,都玩火玩成這樣了,還不出來趕緊跟自己一起去吃晚飯。
當柳青等在洗手間門口,看到嚴謖從會議室出來的樣子,感覺有些不對勁。
於是上前一問,才知道是海洲那邊出事了,歐陽珺的母家似乎被牽連進了什麼複雜的事情裡去了。
電話是秦澤剛打來的,說秦菲菲舅舅的電話一直打到了他那裡,隻求了一件事,就是想讓嚴謖過來看一眼,想走一走李老的路子。
嚴謖接完電話,也很是詫異。
上次去海洲參加秦菲菲外婆的壽宴,看得出師父和外婆之間是舊識,要是真的遇到什麼棘手的事情了,李老看在往日情分上為什麼不出手相助,反而是歐陽家把求救的電話打了秦澤剛這裡。
思前想後,總覺得不太對勁,嚴謖暫時也沒有更好的辦法,如果貿然打電話給師父,肯定也問不出什麼具體情況來,因為現在師父的位置很特殊,不會輕易鬆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