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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這?”真田三郎眼中閃過一絲慌亂。
很快這絲慌亂便被他遮掩下來。
他打了個哈哈,“人生在世總會有一些愛好嘛,這會所其實是我個人的喜好而已。”
“真的?”林川似笑非笑。
“當然……不是。”
真田三郎歎了一口氣,佯作無奈道:“我實話實說吧,我天賦有限,成為宗師後進境緩慢,因而便開了這家會所,想以紅塵煉心。”
林川臉色不變,“你堂堂一個上忍特意跑到我國京都開會所就是為了體驗生活,你是覺得我林川是傻子麼?”
“沒有!”
“絕對沒有!”
真田三郎連忙擺手,陪笑道:“林宗師,我真的沒有撒謊。”
“沒有!?”
見到真田三郎還在鬼扯,林川收斂笑容,下了最後通緝,道:“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
“我!~!”
真田三郎神色難看。
不過。
哪怕是到了這個地步,真田三郎依舊心存僥倖。
於是,他半真半假的道:“罷了,我就直說吧,其實我開這個會所在這裡,主要是幫助鬆井等財團收集商業機密。”
“真的?”林川面色陰沉。
“真的!”
真田三郎連忙點頭。
“啪!”
林川抬手就是一耳光,冷笑道:“收集商業機密用得著你這個武道宗師坐鎮麼?”
“林宗師!”
“我說的千真萬確,真的……”
林川打斷他的話,搖頭道:“真田三郎,我們龍國有句諺語叫不見棺材不掉淚,不到黃河不死心,看來你是要頑抗到底了!”
“林宗……”
真田三郎心生不妙。
不等他多想,林川已經抓起他的左手,而後猛地一折。
隨著‘哢嚓’一聲響,真田三郎的上臂直接被林川折斷。
“啊!~”
真田三郎慘叫一聲。
“說不說?”
林川抓起他的右手再度問道。
“林宗師!”
真田三郎苦著臉,道:“我真的不知道你想知道什麼,我真的全部說了,我……”
“哢嚓!”林川的迴應簡單粗暴。
“嗷!~”
真田三郎臉都白了。
“你想清楚了!”
林川神色森冷,面無表情的道:“我可以在這裡慢慢陪你玩下去,直到你的脛骨一寸一寸的被敲碎!”
“林宗師!”
“我真的全說了!”
真田三郎依舊咬牙不鬆口。
“你真的不見棺材不掉淚啊!”
林川見狀搖了搖頭。
“我!~”
真田三郎開始慌了。
林川直接從廊柱上拔出那把肋差,一邊朝著真田三郎的身體比劃一邊問道:“你的真實目的到底是什麼?”
“林宗師!”
儘管心中已經慌的不行,可真田三郎還是咬著牙,硬著頭皮苦笑道:“您肯定是誤會什麼了,我的目的我剛剛已經說過了。”
林川將手中的肋差隨手搭在真田三郎的小腹上,然後一字一頓的說道:“我數到十,如果你還不說,這把肋差就直接刺進去!”
“一!”
“二!”
“……”
隨著林川的聲音,真田三郎額頭上的汗水不要錢的滴落下來,他當然不怕被人刺一刀,可問題是,這一刀的位置要死不死的在他的命門上。
一旦這一刀下去。
他這一身的修為都將儘數化為烏有。
到時候,他便不再是高高在上的宗師,而是一個連普通人都不如的廢物……
“五!”
“六!”
林川的聲音如催命符一般的聲音,真田三郎渾身顫抖。
他很清楚,必須做出選擇了。
“八!”
“九!”
林川手中的肋差微微後縮。
“等下!”
“我說,我說!”
看到那把隨時會隨著最後一個數落下的肋差,真田三郎趕緊從心了。
說出真相,他還是一位上忍,一位武道宗師。
隻要他活著,無論是鬆井財團還是島國高層都不可能坐視他深陷囹圄而不管。
可他要是變成了廢物,那麼失去價值的他,必定會被島國方面毫不留情的拋棄。
“其實,我來京都的目的是為了貴國十八戰神之一的鐘淩光。”
“鐘淩光?”林川故作疑惑。
“是的!”
“就是鐘淩光!”
真田三郎咬牙切齒的說道:“我父親真田信之十年前奉命潛伏在貴國魔都刺探情報,四年前暴露身份後被鐘淩光所殺。”
“還有我的弟弟真田四郎,兩年前在刺探晉省軍事情報,被鐘淩光發現,同樣死在了鐘淩光的手裡!”
“這是血仇!”
“所以,為了找到殺死鐘淩光的機會,我在兩年前就到了京都,藉著經營的目的一直在收集鐘淩光的情報。”
說到這。
真田四郎呼吸急促。
“隻要再給我幾天時間!”
“就幾天,我就可以有機會殺死鐘淩光了,可是,你來了……”
說著說著。
真田三郎直勾勾的看著林川,哀求道:“林宗師,要不咱們做個交易吧?”
“你幫我殺了鐘淩光!”
“隻要你讓我殺了鐘淩光,我就是你的狗!”
“啪!”
林川抬手一個大逼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