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則你們的腦袋會和阿古拉哈巴特爾一樣,風乾在大夏城頭!”
“所以他們真的是你殺的,那還有五千多勇士?”旭日乾的臉色有些發白。
蔣禹清沒有正面回答,但她的態度已經說明瞭一切。“所以,儘快從大夏的土地上滾出去,滾得遠遠的!别再妄想用什麼陰謀詭計。”
她突然邪笑著盯著旭日乾,用手點了點頭部的位置:“否則,我會讓你死的比阿古拉還慘!”
旭日乾一個激靈,想到了什麼,冷汗都下來了,顫抖著聲音道:“你對我的頭做了什麼?”
蔣禹清聳了聳肩膀,雙手一攤:“也沒做什麼,就是在你看不見的地方放了一粒小小的種子而已!
就連我師父都不知道!你知道,我是有些不為人知的本事的。”
說著,她右手輕輕一揮,旭日乾立即覺得自己的腦袋中有什麼在鑽動。
難受的得他胃裡一陣翻攪,當場嘔了出來。嚇得他的隨從一陣慌亂。
“種,種子!”旭日乾臉色慘白,恨得咬牙切齒。“你卑鄙!”
蔣禹清抬頭望了眼紀念碑,胸中揚起無限的恨意:“當你們一次次舉起屠刀肆意屠殺我大夏百姓們的時候,把他們當兩腳羊的時候,可有想過手下留情?”
旭日乾腦袋都要炸裂了,彷彿有什麼東西想要鑽出來一樣,疼的渾身都在顫抖。
阿巴魯看到他哥哥疼成這個樣子,勃然大怒,提起缽大的拳頭照著蔣禹清就打,卻被她一腳踹出去仗餘。
匈奴使臣一片驚愕。這麼小個人竟然能把近三百斤的阿巴魯踹出去,這得是多大的力氣?
旭日乾忍著劇烈的頭疼,扶著下屬的手臂才能站起來,滿頭冷汗的問蔣禹清:“你究竟想怎麼樣?”
蔣禹清冷笑到:“2000匹戰馬,500裡草原,買你的命!”
“不可能!”旭日乾大怒。
“隨便你!”蔣禹清一臉無所謂“阿古拉死了,還有一個拉克申。他的母親才是大妃。
你要是死了,你以為就憑阿巴魯這個膿包和你那個毛都沒長齊的兒子會鬥的過他。”
到時候整個草原都是他的,說不定他為了感謝我替他除掉你這個對手,直接把這些東西送我了,也不一定。”
這無疑是紮中了旭日乾的死穴。
一個心腹幕僚勸他:“攝政汗,應允吧。
她說的對,您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拉克申肯定不會放過我們的,到時候所有的一切都成了泡影。
中原有句老話,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啊。”
旭日乾也深知這其中的厲害,權衡利弊後,終究是妥協了:“好!我答應了!你什麼時候拿掉我腦子裡的東西?”
蔣禹清道;“這東西隻有我能催發。隻要你安分守己,自然平安無事。若是……”
她伸手再空中畫了幾個圈,邪惡的彷彿地獄裡出來的惡魔:“哪怕,我們遠隔萬裡。
隻要我動一動意念,它就會瞬間穿透你的顱骨,吸乾你全身的血肉,把你變成一具連靈魂都不配有的乾屍。
所以,不要再妄想耍什麼花招,你鬥不過我的。”
旭日乾這會兒連靈魂都在顫抖,虛弱道“我答應你的條件,你也最好說到做到!”
“自然!”說著,蔣禹清立即勾了勾手指,收回了木靈之息。
旭日乾渾身的劇痛立即消散的乾乾淨淨。若不是身上還穿著被冷汗浸透的衣服,他就要以為剛剛什麼也沒有發生。
也因此對她更為忌憚,這會他是真的相信她能做到。
得到自由後,旭日乾等人狼狽而逃。
看著匈奴人狼狽的走遠,蔣禹清走上台階,把手裡的白菊花束輕輕地放在碑前。
溫柔的地撫著碑身,輕聲道:“夥伴們,你們看,他們像不像喪家犬?
宮門廣場人來人往,蔣禹清和匈奴使臣之間的交鋒,很快就傳進了夏景帝的耳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