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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常理來說,以這服務生這般冒昧的舉動,自家妹妹早就冷臉讓人出去了。
可是...
霧梨妹妹如今的包容性這麼強?!
甚至,還誇了這個服務生一句?!
但...二人之間既然認識的話,自家妹妹為什麼在他面前,又不主動開口承認呢?!
淡漠男人眼底閃過一抹暗色,他饒有興趣的輕聲開口道:“妹妹,你明天....就要手術了,要是有什麼顧慮就和我說。”話語中沾染了些許心疼,那姿態像極了一位擔憂妹妹受苦的好哥哥。
一聽到聞欲瑾這句話,時嬌鹿手裡的茶壺都摔在了地上,她眼眸頓時放大瞳孔:“霧梨姐姐!!你生什麼病了!?為什麼要動手術?!”少女手足無措的抖了抖爪子,目光全是發自內心的擔心。
聞言,本來還一副高高掛起,氣定神閒在嗑瓜子的美人眼眸微闊。
她視線瞧向了自家二哥狹長的桃花眸,眼底的眸光冰冷中帶著瞭然。
好一個狐狸係二哥,打得這一手好牌。
瞧瞧,那狐狸尾巴都掃到她臉上了。
估摸著,也就看嬌嬌這丫頭腦子不夠聰慧,沒什麼壞心眼比較好忽悠。
像是發現了什麼有意思的事情,雋美男人面露懷疑的輕笑一聲:“霧梨姐姐?”他挑了挑眉看向自家妹妹。
“怎麼了,欲瑾弟弟?”若無其事的磕了下一顆瓜子,美人單手支著下巴悠悠反問。
聞欲瑾:?
怎麼回事?
咋就喜當弟了?!
少女身子微微顫抖著,她伸手扒拉上了美人肩頭,語氣中充滿急切和焦灼:“可别姐姐弟弟的了!!霧梨姐姐!你到底生什麼病了啊??連你自己都沒辦法治嗎?!”眼底的笑意化為烏有,就連光芒也逐漸暗淡下來。
聽著這位服務生口中的話,聞欲瑾眸底劃過一抹驚訝,瞧瞧他又發現了什麼?!
看樣子...
這位哭哭啼啼的小蘿莉,甚至還知道自家妹妹“ghost”的身份?!
不得了呢,真不得了!
自家妹妹原來和這位服務生....私底下關係匪淺呢,嘖嘖嘖。
美人眸色滲透著危險氣息,她感覺....如果再讓時嬌鹿說幾句,估計得把自己渾身上下的底,一個不落全都爆出來。
清冷美人果斷沉聲開口:“他說啥你都信?幾個月沒見,你腦袋落在霧國了?”阻攔了少女接下來想說的話。
就差哭哭啼啼地死去活來,少女聽到這句話小臉一懵逼:“嗚嗚,蛤?”腦袋也不由冒出一個問號。
什麼?!
霧梨姐姐說什麼?!
所以...這男的都是在忽悠她的?!
臥槽!!
瞅瞅她都乾了啥壞事!!
“!!!”眼眶還有濕潤的淚花在打轉,少女圓圓的漂亮鹿眸緩緩染上冷意,她死亡的眼神望向桌前的男人。
憋了半天,時嬌鹿眼底閃過一抹鋒利,她惡狠狠罵道:“你這個男的!”
話音落下的一瞬間,少女手裡隱約透出一絲刀光鋒芒。
她果斷犀利的抬手,身影朝著俊美男人腦袋瓜打去。
坐在沙發椅上的淡漠男人,瞥見這一幕也隨即目光幽幽轉冷,他身形穩健的躲過了少女的利器攻擊。
沒想到,自家妹妹的朋友還有點身手,聞欲瑾眼底湧動出濃烈的暗色。
時嬌鹿見一擊未中,就立馬抓起了桌上的餐刀,下一秒,一道銀色光亮閃過包廂空中。
“叮零”一聲清脆刺耳的響聲,在私密隔音效果極佳的包廂內迴盪。
鋒利的餐刀隨之垂直掉落,正好落在了清冷美人面前的桌墊上,“說話就說話,二位怎麼還動手呢?”與餐刀同時掉落的,還有原先她面前擺放的叉子。
懶懶靠在沙發上的明豔美人,“噥,菱花茶壺不二價兩千三百萬,你們誰賠?”她冷笑了一聲不由勾了勾紅唇。
清冷美人眼底蘊含著絲絲危險戾氣的氣息,就連說話的聲音,總覺得也滲透著淩厲攻勢。
恍然之間,幾秒鐘前還差點見血的包廂,瞬間變得寂靜無聲。
“二哥,您怎麼不說話呢?”見那小嬌嬌眼裡撲閃著淚花,美人也不好再多言什麼,那雙冰冷無情的桃花眸看向聞欲瑾。
感覺到自家妹妹這是生了氣,淡漠男人不自覺微微抿了抿薄唇,輕聲說了一句:“我賠...”總歸是他引起的問題。
要是他沒開口,詐這位“毛手毛腳的服務生”,倆人也不會差點打起來。
這菱花茶壺也不至於碎了一地。
隻不過...
這玩意兩千萬,他算是看走了眼!
聞欲瑾真是沒想到,京月齋能有錢到這個地步!
就連包廂內用的茶具茶壺,都達到了上千萬的單價。
“我...我也賠,賠一半!”忍痛閉上了雙眸,少女委屈巴巴地在心裡詛咒這個男的。
不就是錢嗎!?
她時嬌鹿有很多錢的!!
實在不行,她哥哥也有很多錢!!
再不濟...
她可以...以身相許啊!!
把自己抵押給霧梨姐姐,她願意做姐姐一輩子的狗!!
(尤霧梨:謝邀,我不喜歡二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