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知府真是求之不得啊。
鬨事的幾個人被關入牢裡,再也沒有出來。
但很快,幾個人的家屬便來了,知府也是個人精兒,這會兒便隻說是那五人可能精神不大正常,便隻能先關在牢裡待檢視,順便叫大夫來給診治診治。
家屬聽得破口大罵:“詛咒誰呢,你們才精神有問題。”
知府大人不出來了。
家屬沒了法子,便又轉去王府門前要求王爺做主。
聽到人來鬨,段漸離讓曹管事全全應付。
曹管事出去之後很快又回來了。
“他們倒是挺有目的,不讓放人了,要銀子。”曹管事說道。
銀子?!
那倒是有趣了,不要人,隻要銀子。
“是,老奴給了他們一袋銀子,便喜滋滋的走了,沒再說要放人的事兒。”
還真是……
“你下去吧。”段漸離說道。
曹管事告退了。
奶孃這時過來,帶段暄晟回他的院子去。
段暄晟起身施禮道:“父王、母妃,兒子去歇息了。”
“去吧。”
張汐音看段暄晟出了門,屋裡沒旁的人了,她自然的捱到段漸離的懷裡。
段漸離伸手摟著,低聲道:“你如何想?”
“等啊,還能如何,既然李氏想要折騰我們,那便叫她折騰不出來什麼水花,如此就坐不住了。”張汐音說道。
外面不知哪兒突然想起一聲震響,似是有人引了爆竹。
張汐音扭頭看去。
段漸離則笑了起來,摟著她到臥房滾到床榻上。
“你且休息,我去看看。”
他低頭,在張汐音的唇上吻了吻,起身出去。
張汐音坐起來,看著半敞開的門,說著輕鬆,其實心中還是不免擔憂的。
“别多想,一步步走著便是。”
張汐音安慰自己。
段漸離出了王府,尺術匆匆趕過來,說道:“是女子書塾那邊炸了。”
下人牽馬出來,他翻身上去,與尺術匆匆趕去。
到了書塾,大門尚且還好,但已經修建起來的房屋全都倒塌了,周圍許多的人在看。
段漸離下馬進去,知府大人匆匆上前說道:“王爺,還不知裡面有沒有火藥,您還是别進去了。”
段漸離後退兩步,看著倒塌的房屋燃起大火,面色沉沉。
他扭頭四處看時,尺術和刀烈也在觀察四周。
突然,暗處有飛鏢一下擊中了一個人。
“在這兒。”刀烈喊了聲。
那被擊中的人已經轉身要跑了,刀烈追了上去,與其打了起來。
民眾驚恐四散。
段漸離正想過去幫忙,卻見到慌亂四散的民眾裡,有兩個神色並不見慌張。
段漸離手撚石子打中一人的後腿跟,輕功飛向另外一人。
那人見段漸離衝向自己,飛奔進人群之中,很快消失不見。
失去了蹤跡,段漸離回頭看去,刀烈已將那人製服,而尺術也抓住了被他打傷腿的,幾個官差上來將人摁住。
“帶下去。”
兩人被帶走,刀烈在旁邊跟著。
尺術過來說道:“王爺,這些人會是之前鬨事那些有關嗎?”
鬨事的剛抓起來沒多久,這緊跟著就出現書塾被火藥炸了。
火藥是不能私製之物,便是煙花爆竹這些也是由朝廷監管製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