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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了錢,要了三間上房入住。
姹紫和影子去休息,嫣紅守著。
尺術也去睡了,刀烈本想跟著守夜。
段漸離開門對他說道:“你們也去睡,過了今晚,就不好休息了。”
嫣紅和刀烈一愣,心中便有不大好的感覺。
“王爺,難道……”刀烈要說什麼。
段漸離搖了搖頭:“安心睡覺。”
刀烈便不再問,嫣紅也施禮,回房休息了。
段漸離關了門,看張汐音正在擦臉,問道:“如此好了?”
“不需要他們守著也無礙。”張汐音說道。
左右還有一種這個時代沒有的東西看著,更穩妥。
段漸離笑了,走過去也洗臉。
看張汐音躺下了,他說道:“明日看了瀑布,若是他們的人還不來,我們便去吃這邊的涼麪奶皮子,說是味道不錯。”
張汐音點頭,側身看他,眼神透著幾分揶揄和探究,目光遊離在胸腹上。
段漸離笑著靠近,歪頭看張汐音,一頭烏髮隨著垂落。
“阿音可滿意?”
“甚是滿意。”張汐音坦然一笑,問道:“瞧著京中那些富貴公子哥兒,或是老爺們,都是大腹便便的。我的王爺體態卻是甚好,自然無甚不滿意的。”
段漸離聽得哈哈笑。
他躺下去,把張汐音抱在懷裡說道:“阿音也是,體態極好。”
除了生晟兒和柔兒時都有長胖些許,後面或是練弓吧,很快就又好了起來。
張汐音搖頭,拉著他的手伸入裡衣,摸著腹部的一些粗糙痕跡。
“到底還是留了些紋路,你摸摸。”
段漸離指腹摩擦著這一條條的痕跡,說道:“這些,是你的徽記,不醜,它在是自然的,阿音,不要在意。”
說著,他把人抱起來坐在身上,拉高她的裡衣,湊過去在紋路上吻了吻。
張汐音心頭一悸,笑容滲入眼底蔓延著數不儘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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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梁皇宮裡。
繼良豐還在皇後的宮中,低聲說道:“你左右也沒有太子,還不如想個法子,便是跟了那薑國宇文氏合作也無妨。等梁丘孤樂一死,再想辦法除掉司空弋,然後扶持你哥哥坐上帝位,這大梁日後就姓繼了。”
皇後看著自己的父親,搖頭。
“父親,司空氏是那般好除掉的嗎?”她說道:“莫要再說了,便是如何都不可能的,您若是什麼都不做,日後繼氏一族有本宮這個太後,哪怕是再如何,繼氏也能享受該有的榮華富貴。”
“這能一樣嗎?”繼良豐冷下臉來。
皇後蹙眉:“難道父親想的那些就不一樣了?您隻想著能成,那若是不成呢?將整個繼氏一族推入萬丈深淵嗎?謀權篡位之罪,是株連九族,這可是滅族的災禍。”
繼良豐卻不以為然。
大丈夫有所求,還能怕萬一了?
皇後:“父親想著這些,怎麼不想著讓家中的子弟們上進一些,努力考取功名。有了本事,再加上是繼氏族人,陛下看在本宮的面子上,也會厚待一些。至於父親所想的,還是收了這心思吧。”
“你,你……”繼良豐氣得想要罵人。
抬了手看到外面守著的宮婢嬤嬤,又放了下來,拂袖離開了。
人一走,皇後就心累的抬手揉額頭。
“娘娘?”
皇後抬頭看去,嬤嬤說道:“丞相大人來了。”
司空弋。
皇後頓了一下,說道:“請丞相進來。”
嬤嬤低頭應是,出去請人了。
看著一襲白衣款步進殿的司空弋,嬤嬤心裡感歎,丞相做到司空弋這樣的也沒幾個了,後宮隨意走動毫無顧忌,人人敬畏不敢對其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