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掙紮著從床上爬起來這裡的設施沒有她想象的那麼好,至少這裡的床很硬,她覺得眼下她的渾身都很疼,骨頭也像是要斷了一樣。
墨天嵐看著她痛苦的樣子,卻是眉頭都沒有皺一下,而是開始解領帶,他的動作是那麼的粗魯,大手一扯,領帶就被他扯了下來。
然後她開始脫衣服,薑夏安終於意識到他要做什麼,於是將自己的身子縮成小小的一團,儘量往後退去。
墨天嵐看著她,眼神中沒有一絲的色彩,就是他這樣面無表情的神色,讓她感到了更加的害怕。
“你要做什麼,你别過來。”薑夏安的手抓著床沿,害怕的連話都說不利索。
墨天嵐卻是沒有同她說一句話,而是直接抓住了手,然後將戒指從她的無名指中摘了下來。
因為已經戴了一些時間,再見上她剛剛出了很多的汗,所以戒指已經和她的手指無比的契合。
墨天嵐這麼暴力地將它摘了下來,薑夏安的手指上無疑多了一層紅圈圈,墨天嵐像是很不滿似得,開始用力地揉著,直到她的整根手指都變得通紅。
薑夏安隻覺得自己的手指很疼,疼得都要燃燒起來的感覺。
或許是前一陣子這個男子對自己太好了,她就像是一件珍寶一樣地被他護在手中好好疼愛,眼下他恢複了本性,她竟然覺得如此的難以接受,眼淚忍不住地噴湧而出。
看著她的眼淚,墨天嵐卻是誤解她,“怎麼捨不得?我就是看著礙眼,我可不想要在和你做這事的時候,看著别的男人送給你的東西。”
他的手往後一楊,“丁玲。”一聲,那枚戒指就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
此時薑夏安也沒有那個閒情逸緻去擔心那枚戒指的安危。因為她此時都自身難保,看著像猛獸一楊瘋狂的墨天嵐,她隻能閉上了眼睛。
望著她這般不情願的樣子,墨天嵐隻覺得自己的心中被什麼給堵住了,他壓著女子的身子,毫不留情地咬著她的脖子,“怎麼秦慕凡有沒有這麼對你做過?”
“别不說話啊?我這樣讓你覺得很屈辱嗎?你可以對秦慕凡這麼做,對我這個丈夫,你就要這麼的冷淡。”
聽著墨天嵐對子自己如此侮辱的話語,薑夏安覺得自己的心已經疼的沒有這麼的感覺。
或者她應該疼一點,這樣疼折疼著,說不定疼死了也好,她就不用再面對這些人世間的苦痛。
見她一言不發,墨天嵐吻上了她的嘴唇,但是女子牙關緊閉,像是在阻止他的侵略,墨天嵐不由地懊惱,將手攥住了女子的下巴。
薑夏安吃痛,墨天嵐趁著此時,舌頭劃入了女子的口腔,薑夏安隻覺得自己受到了侮辱,閉上了眼睛承受著。
突然墨天嵐感受到了嘴巴中有苦澀之意,睜開眼原來是那苦澀的液體流入了他的嘴巴中。
望著女子忍著,壓抑的,無聲的哭泣。他覺得心中那股抑鬱之情越來越強,他開始瘋狂地撕扯女子的衣服。
薑夏安像是突然意識到了什麼,緊緊抱著自己的衣服,“不可以,我隻有這一套衣服,你要是……我等一下還怎麼見人。”
見她終於說話,墨天嵐覺得自己的心中好受了一些,但是依舊錶情冰冷地看著她,“怎麼不行,你覺得你現在還有多麼的乾淨?”
薑夏安心中震驚了,不可思議地看著說出這話的男人,“墨天嵐是我看錯了你,那你為什麼還要碰我,你不覺得臟嗎?”她忍住不讓自己哭出來但是淚水就像不受控製一般的無聲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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