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婉被拖著,重重扔在了丞相府廳堂中央。春寒料峭,冰冷的地板上,沈清婉抱著單薄的衣衫,打了個寒顫。正前方,李玄淵一半身體立在陰影中,側臉線條利落,臉上的神情看不真切,玄青色的袍子透著疏離。他一動不動,彷彿一汪千年寒潭。沈清婉望著他修長挺拔的身影,眼前一陣恍惚。難道,重活一世,老天隻是為了讓她知道,她是如此不配被愛嗎?似乎有所感應,李玄淵忽然轉頭望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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