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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定侯府,姚知意的母親來找人,聽說人早已出府不在府裡,頓時不樂意了,在侯府大鬨,不得已侯夫人見了這村婦。
姚氏在威嚴的侯夫人面前不敢放肆,掩面啜泣,“我好不容易養大的女兒啊,你們家將人放出去就不見了,也不曾回家,這叫我這做孃的怎麼活啊!”
侯夫人冷著臉道:“我們武定侯府將人放出去,自然不會再去管她。”
“侯夫人你這話就不對了,我們知意才多大年紀,若是被人騙走了,可怎麼是好?你們讓他做通房,如何就將她放了,以後她可怎麼做人,她可是想不開自儘了?”越說越離譜。
侯夫人見這事兒要賴在侯府頭上,語氣也嚴厲了些,道:“我記得我侯府給了你一百兩,之知意的賣身契在我這兒,我嚴格說來,這孩子與你們沒關係了,她是我侯府的人,想怎麼處理就怎麼處理。你若糾纏不休,就不要怪我不客氣。”
“陳芙,報官。”侯夫人氣憤道,都是什麼人家。
“是。”陳嬤嬤派人去報官。
姚氏不怕:“報官便報官,這孩子都丟了,總要找回來。”
許槿之回府,就看到衛展進了武定侯府,不禁問:“你怎麼來了?”
“侯府有人報官,府尹放假,派了我過來。”
許槿之皺眉:“可說什麼事?”
“說是人丟了。”
“人丟了,我侯府的人不會去找,要麻煩你嗎?”
“說是此人又跟侯府沒關係。”
“我去看看。”
走到晚清院。就看到一個村婦掩面而泣,臉上半點淚意沒有,這做戲做的也太低劣了一些。如此頭疼的還是他娘。沉聲:“誰敢在侯府鬨事?”
見許槿之來了,侯夫人眉眼舒展了些。
姚氏:“哎喲,這話說的如何是鬨事兒?我女兒不見了,跟侯府脫不了乾係。”
許槿之:“你女兒是誰?”
姚氏:“這位是?”
陳嬤嬤:“侯府世子。”
知道是世子,姚氏眼睛都亮了,道:“我女兒就是做過你通房的姚知意。”
許槿之皺眉,看了看眼前這個婦人,她便是流落街頭也不願回家,這見這婦人可恨,沉了臉,道:“你既收了我府上的銀子,為何還來找她?你不知道你收了這銀子她便是我府上的人,與你已無半分關係。”
“這這…”
“說!來找她做什麼?”
許槿之聲音冷沉的厲害,姚氏一抖。弱了聲道:“我養了十幾年的女兒來看她一眼。”
“看她?把她賣了還來看她?是想看在你養過她幾年的份上,還想她照應你,是不是!你把我侯府當成什麼了!錢樁還是銀樁?”
姚氏渾身抖的厲害,這年輕人,小小年紀,氣勢就不凡。她竟然無法應對。
侯夫人本來頭疼,見兒子如此心都順了,還有大快人心之感。
藺娉婷在一邊,看著許槿之都快犯花癡了,這樣的人便是人中龍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