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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知意在牙子處留了名,東郊那塊房價不一,又緊俏,沒那麼快。
姚知意也知道這事急不得,諷刺吧,老老實實乾活,一年也存不了五兩,買房那是想都不能想的事。
雛菊不知道姚知意在想什麼,隻知道她不信任世子,半點信任都無。且知意最近心事重重的樣子,都不知道她在想什麼。
許槿之下值陪侯夫人用飯,看到藺娉婷半個眼神都無。
武定侯閒話道:“昨日可有事發生?”
許槿之:“並未。”
“為何用信號彈?”
“人太擠,太子殿下怕出事,召了所有能用之人,維護百姓安全。”
“嗯,太子當是明君。”
藺娉婷:“姨父,昨日娉婷就被人擠摔倒,起不來身,還是表哥救的我,好凶險。”
“可有受傷?”侯夫人問。
“不曾。”
“說來,槿之在當值,如何救的你?”
“我,我?”見她支吾羞澀,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什麼原因。
侯夫人看了看許槿之。便是武定侯也好似發現了端倪。
侯夫人問:“你昨日回來很早,沒有玩的嗎?”
藺娉婷:“人太多,也沒有人陪我,自然無趣。表哥早早的派人送我回府了。”
侯夫人試探:“說來,我收到一張帖子,是李府的,槿之,你這些時日也不忙,李府你陪著為娘去如何?”
許槿之開口:“母親,兒子的事不用操之過急,先幫表妹之事解決了再說。”
藺娉婷險些飯吃不下去,就這麼希望她早嫁。
侯夫人:“你年前不是答應的好好的,怎麼這會兒不願意了?”
許槿之:“我自覺成親太早。母親若閒來無事,那有人急著嫁。”
侯夫人:“娉婷的事我自會放心上。你的事也可一併看了。年前你叔母說了幾個女子你都未聽在耳裡,娘也不知你喜歡什麼樣的?”
許槿之:“先吃飯,這事近幾年都别想了,父親當年成親不也沒這麼早麼。”
這是沒看上藺娉婷了。武定侯道:“說的也是,不急於一時,先吃飯。一會兒,槿之來我書房。”
“是。”
幾人開始食不言。
飯後武定侯走人,許槿之也走人。
侯夫人對著藺娉婷,有些尷尬道:“我先應下帖子,到時候姨母帶你出門,這要有人看上你,才有後面之事。”
藺娉婷委屈:“表哥以前並不如此。姨母就不覺得奇怪?”
“何意?”
“表哥不讓說。”說完起身,朝著自己屋而去。
侯夫人皺眉,這話怎麼說一半,什麼事不讓說。
武定侯書房,武定侯直接道:“你對這個表妹沒意思。”
“沒意思。”許槿之直接道。
“那你母親可知曉?”
“年前我就跟表妹拉開了距離,母親自然看得出來。”
“嗯,不喜歡就少來往,以免她總把心思放你身上。你母親也費心思。”
“嗯,兒子知道。”
“不過你也到了相看的年紀。我也一把年紀,到了含飴弄孫的時候,你早些成婚,對侯府總是有利無害的。”
“兒子知道。”
“我們侯府也不用聯姻,你挑著喜歡的娶進門兒就是。”
“我喜歡母親不喜歡該如何?”
“什麼意思,你母親有門第觀念,不喜歡就是門第太低。”
一語中第。不愧是夫妻。
許槿之道:“我就隨口一說。”
“好,别太挑,京中女子大多得體,你若相中我武定侯府就可提親。”
“兒子知道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