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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明回侯府調派人手,把事情一五一十報給了侯夫人。
侯夫人眉頭緊緊擰起,立即叫人去請了武定侯。
武定侯來聽著全明稟告緣由,不禁問:“她為何跳河?”
這沒人知道。
又問向侯夫人:“你叫我把兒子支開,就是這個結果。”
侯夫人:“我哪裡知曉這丫頭是為了投河去的。”
武定侯皺眉,這事比上次還嚴重,看了看侯夫人,兒子的事真的不能聽夫人的。
把他調出去,這事經不住推敲,人沒了,寒的是兒子的心。
快速派人去找,這一次出動所有影衛出城,找的還是那姑娘。
紅珊簡直佩服侯府的行動力,這真不是一般人能應對的。她要做手腳都找不到時機。
三日過去,確定河中和下遊都沒人,才把人撤回。
確定是人失蹤,而不是死了。
此時紅珊才有了做手腳的機會。
而另一頭,許槿之見到全明皺眉。
全明一個大男人,第一次落淚,跪下磕頭,自責道:“屬下沒看好知意姑娘,請世子懲罰。”
許槿之沉聲:“說。”
全明:“世子走那天,知意姑娘執意要見侯夫人,屬下沒攔住。她們在屋裡說話,屬下也不知什麼緣由,侯夫人要打知意姑娘,屬下攔著侯夫人的人,知意姑娘見機就跑了。從後側門跑出的侯府。”說到這裡許槿之也隻冷著臉,跑能跑去哪。
“屬下帶人追出去,沒追到人,到城門口一查,發現知意姑娘出了城,又派人出城分頭找,然,追到城外的淩江河,護衛親眼看到知意姑娘投了河。”
“什麼!”許槿之起身。
“找了許久找尋不到知意姑娘,屬下求侯爺幫忙,所有影衛都出動了,上下遊都搜遍了,就是沒找到知意姑娘,也沒找到屍首。”
許槿之隻覺頭腦發昏,抓住全明的衣領子,道:“你說的不是真的。”
“屬下,屬下不敢說謊。”
許槿之腦中是姚知意倔強的眼神,後退兩步,跌坐在椅子上。
全安:“世子,知意姑娘許是跑了。”
這一刻許槿之祈禱人是跑了。
立即起身回京。
淩江河隻有雨水多時才會有急流。
許槿之回京是姚知意失蹤的五日後,重新調派人手重新找,在叫那天看到姚知意跳河的兩人一五一十說一遍,若是急流,人跳下去就會被沖走。許槿之順著下流朝下找,希望是有好心人收留了姚知意。
然他尋了四天之後,在一男子手上發現姚知意的玉佩。
經盤問是在河邊一個女屍身上扒出來的。
女屍,許槿之簡直不敢置信。
再盤問這女屍面目全非,臉全泡腫了,已收在衙門。
再趕去衙門,因為屍體無人認領,正在焚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