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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完親,武定侯陪著侯夫人回府,不禁道:“太子妃的孃家人不錯。”
侯夫人不苟同,道:“如何就不錯了,如此隻能算他有良心。”
“嗯?這話怎麼說?他又沒欠我們家的。”
侯夫人:“沒欠我們的,欠了韻兒的,這本該是他該做之事。”
“怎麼說?”
侯夫人:“這事兒也怪他。韻兒喜歡他,卻是被他拒了,韻兒傷心了幾日,弟妹看不過,這不才著急定親了。”
“嗯?我家兒女哪個不是個個優秀,他憑什麼拒!”武定侯此話說的粗獷也霸道。
“這誰知道。”
“我來找他談談,或許有什麼緣由也未可知,我不信有看不上咱們家韻兒的。”
“隨你吧,這孩子我也看的上。要是真不喜歡咱們也不能自降了身份。”
說談話就談話,雲君清剛回刑部,武定侯便來了。還是禮部侍郎親自引的路,一路說了幾句話,誰也不知道說了什麼,隻見武定侯頻頻點頭。快到近前才止了話頭。
雲君清上前行禮:“見過武定侯。”
武定侯點頭應聲,道:“剛才多虧了你。”
雲君清:“應該的。”
刑部侍郎道:“你們聊,我叫人去沏茶。”
雲君清將人引到他辦公的屋內。簡單的隻有桌椅,還有零星一點公文。
武定侯問:“來刑部多久了?”
“一年多。”
“嗯,太子給你安排這個職位不錯,隻不過,聽說你與齊王走的近。”
雲君清:“從小認識,最近公務繁忙疏遠了些。”
“嗯,希望你是個明白的。”
“不得不明白。”
武定侯點了點頭。
有人來沏茶,一看就是個武者,卻沒有穿衙役衣著。此人倒好茶就走了,訓練也有素。誰上值沒有伺候的人,雲君清有也正常。
雲君清:“侯爺若是為謝專程而來,大可不必,本就小事而已。”
武定侯直言道:“你看不上我家韻兒哪裡?”
雲君清沒想到問這個,看了看武定侯,莫名就有種壓迫感。他淡定道:“許大小姐很好。”
“很好為何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