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許槿之回到武定侯府,酒氣很重,雛菊本要伺候,想到知意問了一句:“世子可要陪房伺候?”
許槿之揮手:“不必。”
雛菊又道:“今日公子親選了知意,不若今日就讓知意來陪世子?”
“知意誰呀?”早上匆忙,他隻想應付母親,早忘了。
“世子忘了知意?就是你早上親選的通房丫鬟。”
“早上選的通房?”許槿之想了想是有這麼一個人來著,道:“那就帶來吧。”
“是。雛菊這就把她帶來。”
知意一聽到世子叫她,整個人汗毛豎起,她想說她來例假行不行啊?就看這男人有沒有同情心放她一馬了。帶著悲催的心進到許槿之的院子。
此時全安正給端著水盆子,裡面已打好了水。
雛菊給全安介紹道:“全安,我們院裡新來的丫鬟叫知意。原是大夫人身邊的大丫鬟。”
全安點了點頭道,“公子在裡面。”
雛菊讓知意接過水盆子道:“你端進去吧。”
知意隻好端水進屋。
這個臭世子坐在桌邊揉腦袋。
知意將水放在架子上,將帕子擰乾,走到許槿之身邊,口吃道:“世世……世子。洗…洗臉。”一句話吃力的分了兩句。
許槿之接過帕子,這畫面更清晰了,是早上那個裝口吃的丫鬟,洗了一把臉,突然拉過姚知意。
姚知意不防備就摔坐在了許槿之腿上。
許槿之看著懷中的人壞笑道:“裝口吃太低級了。”
“什麼裝口吃?”姚知意情急說道。
“你看,這不就說話清楚了。”
姚知意氣憤起身,怎麼使力都起不了身道:“放開我!”
“怎麼?對本世子還敢有脾氣?”
姚知意:“不敢,今日奴婢來了月事不方便,奴婢幫世子叫桂兒和佳兒來伺候世子。”
會說謊的人,徐槿之可不信。“哦~,
來月事了,沒關係,本世子可檢查一番。”
姚知意瞪大眼睛,不可思議看著許槿之:“你有沒有羞恥心啊?”
“本世子的女人要什麼羞恥心?”
變態!
姚知意冷聲:“放開我。”
“放開你?怎麼?不敢讓我檢查了?”許槿之今日有些輕佻。
“好好好,我認錯,我騙你了。”
“騙我?好一個會騙人的小丫頭,本世子從小到大可沒遇到過一人敢騙我,你是第一個。”
“那你現在遇到了。”
許槿之居高臨下看著姚知意,她一臉的倔強,好似有一身的反骨。這樣的反骨該不該留?
她小臉微圓,眼睛特别大,特别有神,越看越耐看,也看越順眼,酒興起,低頭就親向她的唇。
姚知意瞪大眼睛,反抗的更厲害了。
許槿之可是練武高手,姑孃家這一點反抗,隻會讓他更想征服。
“唔”許槿之的唇被咬破。
看了看氣憤的丫鬟,冷哼:“你倒是有骨氣。”
“你放了我,你已經有兩個通房了,多一個不多,少一個不少,你就放了我吧,我求你了。”後面軟了聲,有軟糯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