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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綰兒跑出泰和殿,暖風跟上,蕭晏之不放心,跟著雲綰兒。
雲綰兒還是去找了寧如慧,什麼條件,隻要能放過蕭晏之她都能答應。
她從未去過慧妃宮裡,整個皇宮,她不是每一處都去過,尤其是這裡。
許槿之正頭疼,就見雲綰兒踏入了慧妃宮中,蕭晏之跟在後面。
經過早上,慧妃此刻也是心神不寧,她什麼時候喝過那東西。要說喝隻有皇上身邊的楓嬤嬤給她遞過茶水。還有每次那杯水之後她就犯困,莫不是那時候給她喝下。如此想著,就看到雲綰兒急急的朝她走來。
雲綰兒走的急,未注意慧妃宮中的景緻。見到寧如慧就質問道:“傷害他對你有什麼好處?”
寧如慧並未起身行禮,反而很得意,道:“我竟不知在冷宮也可以隨意出來走動。”
雲綰兒:“在哪個宮於我都一樣?你這樣就不怕遭到反噬嗎?”
寧如慧:“與其等死,拚一把又如何?如今他日日與我纏綿!你們往日的情分也就如此。”
“什麼!”她有沒有聽錯?蕭晏之每晚都跟她睡的吧。寧如慧跟誰睡?
想到什麼不禁猜到蕭晏之背後做了什麼。內心也覺得不可思議,蕭晏之自己給自己戴綠帽子?
“怎麼?不能接受!嗬!你還是一如既往,如此也不怕得個善妒的名聲!”
雲綰兒也不想跟她扯别的,道:“既然跟你睡了,這個男人我也不要了。你若解了他的毒,我馬上跟你跟他和離。皇後位置都可以讓給你做。”
“果真?”寧如慧似聽到什麼好事,起了興致,道:“你可說話算話?”
雲綰兒:“自然算話。不過一切要等你治好他。”
慧妃:“我怎知道把皇上治好了,你不會後悔?”
“你想怎樣?”
“不如等本宮懷了子嗣。等孩子出生。你們再和離也不遲。”
“說話算話。”等個孩子還是等的起的。
慧妃彎唇:“這是自然,他也是我的男人,自然不會讓他死。”
雲綰兒咬牙,女人狠起來是真的狠。
特麼的,這就是有小老婆的後果。小老婆要上位,她能怎麼辦。
走出殿門就看到蕭晏之站在門口。
四目相對,雲綰兒忍下心酸道:“你都聽到了,你不會有事。”說完就走。
深深的無力叫蕭晏之很是憤怒,這份憤怒簡直要溢位來。
再看到慧妃時,恨不得把她生吞活剝了。
寧如慧也是被蕭晏之的眼神嚇到,弱弱的解釋道:“都是皇後自己說的,妾身什麼都沒說。”
蕭晏之簡直要把拳頭捏爆,骨頭“嘎嘎”作響,最終還是忍下,憤怒轉身。
雲綰兒回去的時候沒走那麼急,慧妃的宮中,庭院兩邊花草打理不錯。還有一處菜園子,嗬,又沒少她吃喝,做這些給誰看。
什麼菜雲綰兒不認識,隻覺得眼熟。
走出慧妃宮裡的時候,不失落是不可能的。
算了算了,男人而已,讓就讓了。以後她去雲遊,不比現在舒服嗎。
蕭晏之跟在雲綰兒身後,這種性命被人拿捏的感覺真的太糟糕。
和離,她怎麼說的出口,即便是為了他,這樣的話他也聽不得。
蕭晏之陪著雲綰兒到冷宮門口,兩人相視,心情都不好,什麼話都沒說,雲綰兒轉身進了冷宮。隻要沒有性命之憂就還是好的,不是嗎?
姚知意練的差不多了,擦了擦汗,看到雲綰兒沒精打采,問:“去了一天,怎麼樣了?”
雲綰兒:“很遜!問題沒解決,還把皇後位置給丟了。”
姚知意皺眉:“怎麼了?說說看。”
雲綰兒:“那女人也灌了那什麼湯,犯病也沒解藥。”
“那怎麼過的?”
“聽他的意思,好像熬過去就算。無解。”
“啊~~怎麼像毒癮犯了!”
“嗯~”
“你再說一遍!”
姚知意一愣,重複道:“像毒癮犯了。”
雲綰兒想到什麼看著姚知意,道:“有可能,她院子裡種了好多東西。”她拉著姚知意又出了冷宮。
姚知意:“去哪?”
雲綰兒:“她的院子有一處菜園子,我看著眼熟也眼生,我們去看看。”
冷宮於雲綰兒形同虛設,想進就進,想出就出,南羽帶著人跟上,皇後去那,他得跟著護著點安全。
慧妃宮裡就這幾個人,在門口候著的就是個文弱小太監,根本攔不住人。就這樣,雲綰兒就拉著姚知意到慧妃的菜園子。
慧妃看到雲綰兒又來了,而且專盯著她種的“阿芙蓉”心一慌,面上不顯。
雲綰兒當著慧妃的面走到菜苗面前,拔了一株。
慧妃面色變了變,上前:“你們做什麼!”
雲綰兒:“沒什麼,就看它不順眼。”然後提著這株苗拉著妖知意離開。
慧妃想攔,被南羽擋住。
姚知意看了眼慧妃,道:“反應這麼大,這東西肯定有問題。”
許槿之過來道:“你們,有什麼發現?”看了看雲綰兒手中的東西道:“這東西我們查過,是花也是藥材,治痢疾。”
雲綰兒問姚知意:“你看看這東西是我想的那東西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