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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家裡就子恒一個孩子,所以眾人都寵著他。
他有時候和安然睡,多半是陳大姐帶他睡。偶爾練功夫晚了,就在小宅子和幾個老兵一起睡。
再加上子恒長的好,嘴又甜,在外面很吃得開,很受歡迎。
把恒兒抱到陳大姐那,陳大姐笑著接過來說道“小少爺,今晚跟姑姑睡,明天做完好吃的,先讓小少爺嘗好不好。”
丁子恒點點頭,“行,我嘗著好吃就叫爹孃也來吃。”
陳大姐笑道“大奶奶回去吧,小少爺交給我。”
安然難得的臉紅了一下,又叮囑子恒兩句才回了屋。
一進屋,把門關上,身後一陣風襲來,安然便落在了丁長赫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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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長赫把頭埋在安然頸間,深深的聞了下,低聲叫道“然然,然然。”
安然反手抱著丁長赫,摸到他背後的疤痕,轉身就要看。
“這沒什麼好看的,都已結疤,已經好了。”
“你派回來的人,還有來信都說沒受過傷,可你看看你這身上,還有好地兒嗎,還有小石頭呢,他是不是也和你一樣。”
“他真沒有,他又不正面迎敵,都是皮外傷,自己上的藥,他真沒事兒。”
安然看到前胸也有,手不由得撫了上去,“雖說掙了功名,可這一身的傷怎能不落病根。”
安然不禁有些心疼。
丁長赫按住在他身上撫摸的手,伸開雙臂,把安然緊緊擁入懷中。
隨後,打橫抱起安然,把她放到炕上,一手解開安然的裡衣,手在發熱的肌膚上慢慢滑過。
安然雙手環住丁長赫的脖子,丁長赫感到安然的迴應,手在身上撫摸著,唇在脖頸肩掠過,停在了柔軟處。
安然低聲喘息著,她是第一次感受到丁長赫這種急切。
丁長赫抬頭,又重重的吻上安然的唇,倆人的喘息聲交織在一起。
指腹間的繭子劃過肌膚,讓安然感到一陣顫栗。
丁長赫直起身子,迅速把衣服脫掉,急切的撲向安然。
丁長赫被溫潤包圍,不禁舒服的長出一口氣。
室內,隻有淡淡的月光,兩人的喘息聲交織在一起,偶爾的呻吟聲也被堵在唇間。
隻有粗重的喘息聲久久不息。
安然已是累的睜不開眼,索性什麼都不管了,等他起身自己翻身睡去。
第二天一早,外面的聲音吵醒安然。她坐起來,趕忙把衣服拿過來,穿好後先去了淨房。
子恒和丁長赫倆人在後院玩鬨半天,才到前院來梳洗。
等丁子恒看到他娘從淨房出來,才關心的說道“娘,下次我和爹爹上山,你就不要去了。沒想到昨天把娘累壞了,我告訴陳姑姑,熬了粥,蒸了肉包子,你吃完就去歇著吧。”
安然不由得臉紅了一下,瞪了丁長赫一眼。
丁長赫面色不變,“你娘沒事兒,歇一晚就好了,走,咱們去吃飯了。”
冬梅把早飯擺好,便和陳大姐去廚房用飯了。
丁長赫喝了口粥,隨後說道“恒兒資質不錯,他這會骨骼軟正適合,過完三週歲,我就教他基本的招式。”
“會不會太早,畢竟孩子還小啊。”
“他現在紮馬步站樁都沒問題,提前接觸基本的功法也沒問題,小石頭那會兒就比較晚了,恒兒這年齡合適。”
安然不再有異議,因為丁長赫最疼的就是這個兒子,若不好,他不會這麼做。
吃完早飯,丁長赫便帶著子恒去了小宅子那。
中午回來後,安然問道“大爺,不是現在停戰了嗎,這藥還繼續做嗎。”
“做吧,該種還種,手裡還有多少銀子,可夠用的。”
“現在倒是夠用,不過大爺還讓做那麼多藥,用得完嗎。”
丁長赫坐下,接過安然遞來的茶水,說道“休戰不代表以後沒有戰爭,再說我養的那些家將私兵也要用。而且就算用不完,也可以拿到别地兒換銀子用,這個獲利還高,不會浪費。”
安然點點頭,“我聽大爺的,這樣也好,剛種幾年,村民都收入不少,積極性正高,若猛的一下不收了,難免會有怨言。還有安喬那,那邊比這邊更適合種植藥材。”
“也讓他不要停,雖然我還有别的產業可以養些人,但這藥材獲利也不少,比乾别的要穩妥些。”
安然經過這麼長時間的瞭解,還有小石頭給她透露的訊息,知道丁長赫每年要花費大量金錢,養暗衛和私兵。
她猜測,丁長赫手裡還有别的產業,是外人不知道的。
這也就難怪上頭的對他不放心,有能力,有野心,手中還捏著暗牌,哪個上位者會對你能放心。
“大爺還沒跟我說,這次是怎麼回事,打了勝仗,不應該卸了你的差事啊。”
丁長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