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早盯著二條:“毀容了?”
二條:【剛劃了幾道口子,她家就來人了。】
魚自體內有醉香後,除了每日吸收烈酒外,薑早還讓它試著吸收九參的紅芒和八蟻的黃金液。
漸漸,醉香再次變異。
除麻痹神經外,還夾雜了某種毒素。
“這是毀容成功了啊,還有何對不起的?”
【可,他們喊尤小姐。】
姓尤?
薑早豁然起身,“尤家的小姐?”
二條怯怯的:【魚以後都藏在係統內,絕不出現讓人發現。】
【他們不知道魚跟老大的關係。】
“等等。”薑早問:“他們看見你了?”
二條更心虛:【當時為了氣她,邊劃邊在她臉蛋上蹦躂來著。】
薑早幾乎都能想象到當時場景,嬌滴滴的小姑娘忽然被一截綠油油斷草蹦到臉上,看它邊劃自己臉邊扭動時,心裡定驚恐到了極致。
“嚇暈了?”
【哇,老大真真料事如神。】
薑早都氣笑了。
她伸手,“來。”
二條嚇壞了,不住向後退:【饒命啊,老大,魚以後再也不敢自作主張了!】
不錯。
薑早確實生氣它自作主張,要所有詭物都不聽指揮隨便行動,她得跟著收拾多少爛攤子?
她掛著讓魚發瘮的笑,“乖,快來。”
“你這次歪打正著,還立功了呢。”
【真的?不,不太可能吧。】
“傷痕裡的毒素,隻有你能解,隻要她還想要臉,就必須來求我。這樣一來,也算跟尤家搭上話了吧。”
呃,雖聽著有道理但總覺得不太靠譜的樣子。
你都毀人家容了,人家不恨死還求你?
魚暈暈乎乎,猶猶豫豫跳到薑早手心裡。
【那有沒有啥獎勵?】
“有啊。”薑早兩根手指輕柔地捏起斷草,“别急。”
“這就獎勵你。”
一個你字落下瞬間。
【啊!】
【啊啊啊!】
二條慘叫著掙紮。
隻見薑早兩根手指摁住斷草一端,另一端卻被狠狠紮入了一根幽黑鋼釘。
冒綠煙。
二條很快整個萎靡下來。
一頭、三山和四鳥很快都圍上來,它們與二條是最先跟在薑早身邊的一批詭物,相識時間最久,有了感情。
見它這般,心有不忍。
一頭:【魚有錯,但非死不可。啊不,不是不死不可。啊不,不是非死不可。】
【嗚嗚。】
哪怕老實沉穩的三山也說好話:【老大,饒了它這次吧。】
薑早盯住鳥,嚇得它將要說出口的話硬生生嚥了回去。
她沒說什麼,轉身離開。
直到所有詭物隨著家人迴歸而聚齊後,才當著所有詭物面說話。
“我從未對你們下過狠手,是吧?”
四鳥:“是的。”
就是看出薑早是對外人狠,對自己人很護短的性子,它才漸漸死心塌地跟隨在薑早身邊的。 本章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 第1頁/共2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