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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也不知道，而且這會子，誰也不敢問。
倒是卓施然，淡聲向大長老告辭，“那我就先告辭了。”
“好，今日的事情，多謝你了，小九。”
“大長老客氣了，你快點好起來才是家族之福。”
聽到卓施然這話，眾人有些不淡定了。
原本還沒敢做聲，此刻倒是都紛紛開了口。
“大長老身體還好嗎？”
“大長老什麼時候能好起來？”
“大長老……”
各種聲音，卓施然也隻是目光在他們身上淡淡掃了一眼。
轉眸對卓淮說道，“小淮，走了。”
“好嘞姐姐。”卓淮馬上就跟上了卓施然的腳步。
其他人還想叫住她，讓她久留一會兒，對她說點什麼之類的。
“小九，這麼快就走？”
“是啊小九，不留下來……”
他們話還沒說完，就被卓闌打斷了，“行了，都别說了。”
眾人訕訕地閉了嘴。
卓施然對大長老點了點頭，就帶著卓淮離開。
從卓府出去之後，卓淮的腳步和情緒，看起來就有些輕快。
“怎麼了？這麼高興。”卓施然看了出來，便隨口問了一句。
卓淮彎唇笑，“他們誰也欺負不了咱們了。”
卓施然笑了笑，“就因為這，你高興成這樣？”
“是了，姐姐，我方才在外面和卓家這些人待在一處，倒是打聽了一下卓家內部的訊息。”
“他們因為我是你的弟弟，想要通過我巴結你吧，所以也就沒有對我隱瞞什麼。”
“哦？”卓施然挑眉，看起來像是有點興趣的樣子，“打聽什麼了？”
“我就是很好奇以前很欺負咱們的那些，六爺，卓如馨，卓雲欽，三長老和五長老這些……”
卓淮撇了撇唇，“都沒看到他們，我就想問問他們去哪兒了。”
“去哪兒了。”卓施然順著卓淮的話隨口問了一句。
喃喃自答道，“難道不是因為我回來了，怕我不高興，所以沒讓他們露面麼？”
“不是！”卓淮的語氣聽起來有些興奮，“我問了他們才知道！原來這些人都已經被從宗族趕走了！”
卓施然聞言愣了愣，可是宗族哪那麼容易被趕出去？
當初鬨成了那樣，也沒能趕出去。别說卓如馨和卓六爺了。
就是卓施然當時，如果不是她自請脫離家族的話，想要脫離家族也沒有那麼容易。
“趕去了哪兒？”卓施然問道。
卓淮臉上的表情僵了僵，“呃，我沒細問，隻聽說是趕到周圍的地方上去了，也隻有年節之際，初一十五的時候，才會來京城。”
卓淮說著，又高興了起來，“真解氣啊。大長老做事情，就是痛快。”
卓施然聽到這話，眉梢挑了挑，“哦？是大長老的意思？”
“是啊，我聽說是的。”卓淮點了點頭，看到姐姐眼裡意味深長的表情。
卓淮立馬反應了過來，“姐姐，是有什麼不對嗎？”
“大長老不是生病，不是受傷。是中毒引發的毒症。”卓施然側目看向卓淮，意思不言而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