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絃歌一直覺得把一個人比作光是很俗氣的事情,直到她真的被人從泥沼中拉起來,她才忽然理解了光的意義。
“季忱,你知道嗎?”你真的好溫柔,就像光一樣。
“我不知道。”我隻知道,在那個仲夏夜,你指著物理書,溫柔清冷的聲音好像那晚的月光,你說,光路可逆。
於是我想,我或許也可以做你的光。
無論要等多久,無論距離多遠,我都會找到你,點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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