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瞥了他一眼,冷聲警告,“再管不好你這張嘴,我就廢了它!”
“哪有你這樣遷怒人的......”
不等他話說完,看到霍南爵彎腰撿起地上掉落地斷了的簪子,聲音猛地一轉,感歎道,“想不到蘇黎一個女孩子能徒手掰斷一個簪子,我嚴重懷疑,她是想掰開你的頭蓋骨......”
平常瓶蓋都擰不開的人,能把人頭蓋骨掀開,怎麼不是一種牛逼呢。
霍南爵看著手心裡斷成兩節的簪子,眸色深沉,合攏掌心,狠狠攥緊了。
聽沈衡還在說風涼話,冷冷的打斷他,拳頭捏著骨頭作響,“那要不要試試,你的頭蓋骨夠不夠硬。”
沈衡:“......”
擔心他真的捏自己頭蓋骨,沈衡徹底閉麥了。
蘇黎本來是去透氣的,結果氣沒透上,還招來一肚子火。
回到宴會廳,憤憤然的喝了一杯果汁滅火。
狗男人故意算計她!
一直以為當初爬霍南爵的床是自己一時被美色迷惑,鬼迷心竅了,還一次次懊惱不該因為他對自己沒感情,還犯賤的去招惹他。
沒想到這一切都是個局,一個霍南爵引她上鉤的局。
她就說,好端端的怎麼會突然遇到他,還恰好喝醉了酒,本來他身邊都有保鏢的,那晚他正好落單,給了她可乘之機。
原來他是故意釣她的。
一想到這一切都是霍南爵耍自己的,蘇黎心裡的火酒一股一股往外冒,又喝了杯侍應生遞過來的果汁。
可喝了一口,不過一會兒,就覺得不對勁。
蘇黎看了眼手裡的果汁,有些疑惑。
怎麼這果汁還能醉人?
她腦子有些暈乎乎的,體內有一股奇怪的感覺往外湧。
蘇黎覺得不對勁,卻也說不上來哪裡不對勁,隻當自己有些累了。
她懶懶的靠在沙發上休息,可隨著時間流逝,越發覺得體內一陣燥熱之火亂竄,臉頰滾燙,口乾舌燥。
她扯了扯領子,想要鬆口氣,卻發現更難耐了。
陸時瑾跟朋友說完事情,正要去露台看看蘇黎,卻發現她靠在沙發上,攏在耳後的頭髮,因為低頭的動作掉落下來,她似乎有些懊惱,又别在耳後,氣得小臉通紅。
陸時瑾看她這可愛的樣子,低頭輕笑一聲。
陸山河聲音響在耳邊,“光看著有什麼用,你得過去表現。”
他轉頭,見陸山河看著自己,露出苦澀一笑,“蘇黎心裡好像有人。”
陸山河不悅的瞪兒子一眼,“心裡有人,身邊又沒人,慫什麼!女怕纏郎,男怕磨,時間久了,看到你的好,自然就動心了。”
他鼓勵道,“放心大膽地去追,黎黎這麼好的姑娘,與其讓别家的豬拱,不如讓自己家的,最起碼放心。”
“可是,”陸時瑾想到蘇黎懷孕,有些猶豫,“她既然選擇懷那個人孩子,說明那個人在她心裡份量很重,恐怕不是那麼容易接受别人。”
“那你就做到極致,感動她,讓她接受......”
陸山河聲音一頓,反應過來兒子說了什麼,以為自己聽岔了,驚詫的看向陸時瑾,“你說什麼?懷著别人的孩子?黎黎懷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