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靳遲語氣淡冷,“傅言澈心術本來就不正,沒有什麼好奇怪的。”
都是意料之中的事。
自從他回國以後,傅家二房那邊小動作不斷,是個人都能猜到他們有什麼目的,無非是想把公司的大權握在手裡罷了。
傅言澈能力不夠,所以才會劍走偏鋒試圖用韓清歌來掣肘他。
江南梔見他這麼淡定,不由扁了扁嘴,“那不是還有韓清歌,她可是親口說了,要讓你心甘情願把傅氏集團交出去。”
她相信傅言澈肯定不是傅靳遲的對手,但奈何他手裡有張王牌啊。
韓清歌可是傅靳遲的白月光,一個電話這個他就撇下一切跑過去。
想到這裡,江南梔心裡就不得勁。
傅靳遲察覺到她的異樣,薄唇淡抿,“在你眼裡,我是一個不分是非的人嗎?”
“不好說,你不是一直對她百依百順嗎?”江南梔反問一句。
他輕歎一口氣,“我是寵著她是有原因的,在其他方面,我有自己的原則......”
嗡嗡——
傅靳遲話音未落,擱在桌上的手機就震動了起來。
江南梔餘光瞥了一眼,備註‘韓清歌’。
她頓時眯起眸子,哼哼道:“說曹操曹操就到,我倒要聽聽她找你做什麼。”
她直接拿起手機摁下了接聽,順便開了擴音。
旋即,電話那端傳來了韓清歌柔柔的聲音,“靳遲,你在做什麼?”
江南梔一聽就知道這個女人是在故意夾著嗓子說話,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傅靳遲將她所有的表情都儘收眼底,不免覺得可愛了些,唇角不自覺地勾起一抹弧度。
“靳遲?你在嗎?”韓清歌沒聽見那邊有動靜,忍不住又叫了一聲。
“嗯,在忙。”
傅靳遲聲音一貫的淡冷,目光卻一直落在江南梔的身上。
韓清歌得到迴應後,臉上閃過滿意的神情,繼而故作體貼道:“這麼晚了還在工作嗎?累不累呀?”
關你屁事!
江南梔在心裡懟了一句,她沒有出聲,是想看看這個女人要作什麼妖。
傅靳遲並沒有過多的表情,隻是淡問道:“有事?”
韓清歌聽出他語氣的淡漠,咬著唇瓣說,“靳遲,你是不是還在生我的氣,因為熱搜的事......”
熱搜?
什麼熱搜?
江南梔愣了一下,她看向傅靳遲,卻見男人蹙起了眉頭,打斷道:“清歌,有别的事嗎?”
傅靳遲下意識不想江南梔知道這件事。
以他對她的瞭解,一旦知道之前的事是韓清歌在背後搞小動作,肯定會還擊回去。
韓清歌不知道他在想什麼,也不知道江南梔就在他旁邊,隻以為他還在責怪自己,所以急忙解釋道:
“靳遲,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也是被江南梔的母親騙了。
那天我路過南山堂看見她媽媽受傷了,挺可憐的,所以我才送她回去,路上她和我說了好多江南梔的壞話,我都信以為真,所以才會買熱搜想著替她媽媽討個公道......”
房間突然安靜了下來,靜謐得連根針落地都能聽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