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大家想趁天氣好去果園轉轉,沒想到還沒出門傾盆大雨就來了,四個人隻能回樓上房間玩鬥地主。
玩了幾把賭錢的後景詩覺得沒趣,後來改成誰輸就在他臉上作畫。
一下午玩下來,陸澤琛和何謹言一張臉已經被畫的不成樣子,滑稽的模樣讓景詩捧腹大笑,單輕窈也笑了,忍不住說:“景詩好了,你别老欺負謹言。”
“喲喲,心疼啦?”景詩嘖嘖著,讓單輕窈好氣又好笑,白了她一眼:“就是心疼又怎樣?你要是再耍詐欺負人的話,晚上不做飯給你吃了!”
景詩哇哇大叫;“窈窈你太壞了,竟然重色輕友!”
單輕窈不知道,她說這話時對面男人看了她一眼,唇邊掛著似有若無的笑。
然後,何謹言輸的更慘了,最後整張臉硬是被景詩畫滿。
晚上的魚頭豆腐火鍋是單輕窈一手準備的,調製的醬料讓景詩讚不絕口,一個勁的說何謹言要是能把單輕窈娶回去真是好福氣等等。
單輕窈沒有說話,埋頭吃菜,桌底下似乎有一隻腳蹭了過來,很不安分,她咬了咬唇,不經意觸到陸澤琛的眼神時,慌得差點將桌子上的醋瓶給打翻。
對面的陸澤琛伸手將醋瓶拿到一邊,淡淡道:“還是這麼毛手毛腳的。”
直到後來吃了飯回房間休息時,單輕窈還有些晃神。
這樣捉弄她有意思嗎?
“窈窈,你怎麼又發呆呀?”洗了澡的景詩從浴室走出來,用乾毛巾擦著頭髮上的水珠:“别發呆啦,趕緊去洗澡吧。”
“哦哦,好。”
等單輕窈洗澡出來後,關了燈,兩人躺在床上聊天。
景詩問單輕窈跟何謹言怎麼樣了,語氣很曖昧:“窈窈,你們有沒有.....”
“沒有!”單輕窈打斷她的話,有些尷尬:“我倆才交往幾天,那個更是不可能!”頓了頓,她忍不住問:“那,你跟陸澤琛呢?”
“我倒希望有呢!”景詩似乎很鬱悶,“可他連接個吻都要我主動,而且他好像還不喜歡,窈窈你說他是不是變了?”
“是你自己想多了,你們畢竟幾年沒見了……”單輕窈心虛的安慰道。
“哎,窈窈,你說阿琛是不是身體有什麼障礙,不願意讓我知道?”景詩忽然來了興致,支起頭來問單輕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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