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願意再細想。
望著滿櫃子裡的衣服,單輕窈有些慌亂的隨意挑了一件,彷彿害怕裡面的衣服會長出一隻手將她拖入不可自拔的深淵。
‘砰’的一聲衣櫃合上的聲音,就像她心裡那扇門也被關了起來。
有失落,有惆悵,還有一絲說不出的哀傷。
單輕窈穿戴好衣服,已經快要接近陸澤琛接她的時間,踩著一雙淺藍色的恨天高,挎著自己的小香包,出了房門。
陸澤琛時間觀念很強,就跟他的潔癖一樣,不瞭解的人都不知道他有這麼一個不大不小的問題。
隻是單輕窈不明白,她上車以後,身旁的男人全程黑臉一句話都不說,活像她欠了他幾百萬一樣。
雖然她是馬上要欠他五百萬了,可這錢她也沒有馬上到手啊。
單輕窈覺得自己又沒有惹到他,為什麼要給她臉色看,所以她也賭氣的將身子扭到另一邊,將玻璃搖了下來,吹了吹風,心情才好一點。
哼,愛生氣就生氣,她還不伺候了。
陸澤琛之所以會如此陰鬱,都是因為單輕窈今天穿了一件抹胸短裙,他從來不知道單輕窈竟然有這一件‘不檢點’的裙子。
胸口低的都能看到那一片白膩波動的小兔子,走路的時候更是能晃花男人的眼睛。
裙子短的快要大腿根,這個女人還沒有一點自覺性,穿著尖細的高跟鞋,不知道自己走路的時候,裙襬都在跟著動嗎?
車子開到了一半,猛然刹住。
單輕窈慣性的往前傾倒,那一對波瀾壯闊的酥胸更是呼之慾出,她有些尷尬的抱著自己胸前沉甸甸的‘碩果’,憤憤的轉頭瞪向身旁的男人。
還沒等她抱怨,一件外套直接蓋了過來,將她的聲音擋去了一些,“陸澤琛,你乾什麼突然刹車。”
陸澤琛沒說話直接發動車子,調轉方向盤往回裡開,涼薄的唇抿成了一條線,冷俊的臉龐陰的快要滴出水來。
狹小的車廂內,氣溫驟降,單輕窈再傻也明白陸澤琛在生氣,而且是非常生氣,懷裡抱著男人的衣服,想了想,露出一個很窘迫的表情。
她也是換上這件衣服才發現有些暴露,相對於她的保守是有點暴露,其實也不過是一件平常的抹胸長裙,上一次她記得景詩穿的比這還低吧。
怎麼就不見他生氣。
當然單輕窈不得不承認她是有些賭氣的成分,“陸澤琛,你乾什麼?不去酒會了?”
陸澤琛眼神一沉,近乎是咬牙切齒的說道,“換衣服。”
“為什麼要換衣服,你不是已經換好了。”單輕窈裝傻,他們現在連‘炮友’都不是,憑啥管著她穿什麼衣服。
陸澤琛冷冷的掃了她一眼,嘲弄的說道,“我不想别人以為我帶的女伴如此不檢點。”
他竟然真的說出來了,單輕窈簡直氣炸了,尖叫著說道,“陸澤琛你才不檢點,你全家都不檢點,你高興自己去換一個檢點的人去啊。”
陸澤琛見單輕窈生氣,反而淡定了下來,低沉的嗓音淡然的說道,“你也承認自己穿的不檢點,那就乖乖的回去把衣服換了。”
單輕窈感覺自己腦門都要冒煙了,一句話衝口而出,“我為什麼要換,我就要穿成這樣去,陸律師是不是有健忘症,這一件衣服是你買的,你買的你聽到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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