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謹言怎麼會聽不出景詩話裡的嘲諷,溫柔的看了一眼身旁的女人說道,“窈窈在我眼裡是獨一無二的存在,我也很努力的征求她的同意。”
“窈窈,我真的好羨慕你們兩個人的感情啊。”景詩嘴上這麼說,心裡不禁暗罵何謹言就是一隻沒用的綠毛龜,自己的女人都看不住早就跟别的男人睡了。
還以為自己握這的是一塊寶。
她像是想起什麼事情,眼中的怒氣很快平複了下來,等等在看單輕窈會不會得意的起來,身子輕輕靠著陸澤琛說道,“謹言,我們還是走吧,不要打擾他們兩個了。”
她一刻都不想讓阿琛跟單輕窈這個賤人待在一起。
陸澤琛沒說什麼,帶著景詩離開。
望著男人冷漠的背影,單輕窈好不容易維持的勇氣,一下子鬆懈了下來,剛剛有那麼一瞬間,她以為陸澤琛會對她說什麼。
可也隻是她一時的錯覺,就算景詩對她明裡暗裡的嘲諷,他臉上始終保持著淡漠的表情。
單輕窈覺得自己心裡還未癒合的傷口重新被人無情的揭開,一陣一陣的抽疼,好像那種疼永無止境,像是一張細細密密的網,將她包裹住,任由她害怕的尖叫掙紮,都無法掙脫。
“窈窈,他不值得你那麼在乎。”
單輕窈心裡驀然一痛,臉上的笑意怎麼也維持不下去,“我知道。”
她比誰都看的清楚,卻也比誰都陷的更深,她知道他不愛她,那樣明顯直白,她知道傷心難過都是無用,可是有些事情就是這樣。
你哭的死去活來,你痛的滿地打滾,不在乎的還是一樣不在乎,甚至連一個多餘的眼神都不願給你。
因為他嫌你煩。
何謹言突然不知道說些什麼,今晚註定是一個傷心的夜晚,不論對他,還是對窈窈,她是因為另一個男人傷心,而他是傷心她的傷心,多麼諷刺的感覺。
儘管如此,他還是不想放棄,“窈窈,你值得更好的人對待。”
“不。”單輕窈搖頭,毫不隱藏眼裡的苦澀,對他說道,“謹言你應該值得更好的女孩才對,就像你看到的一樣,我不值得你付出。”
不值得你溫柔對待。
說著狠心不再看他,轉身走開。
何謹言像是被定在原地,想要上去追上他,沉重的腳步迫使他停下來,看著單輕窈黯然傷神的背影,一顆心慢慢的沉入穀底。
或者他不應該逼得太緊,應該給她一個安靜的空間,讓她安靜一下。
雖然陸澤琛跟著她走了,但是景詩還是明顯的感覺到他的心不在她的身上,這樣想著,她心裡更加希望張政光能夠毀了單輕窈。
她心裡就算快要氣炸了,面上還是保持著一副乖順的模樣。
一個聰明的女人知道在什麼時候可以生氣,什麼時候應該閉嘴,很顯然在陸澤琛此刻心情並不是很好,如果貿然生氣很可能就毀掉她好不容易撿起來的一點感情。
畢竟她今天主要的目的是讓單輕窈痛不欲生。
“阿琛,爸爸在樓上,讓我們上去一下。”
為了避嫌景天陽跟一些身份同樣不一般的同僚朋友都在樓上,樓下都留給年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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