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輕窈已經管不了那麼多,腦子亂成一團麻,心裡隻想著怎麼樣可以報複身旁的男人,憑什麼她痛苦的快要死去,他卻可以表現的毫不在意。
所以她用她能想到的最難聽的話讓他不痛快,“他比你溫柔,比你善解人意,比你體貼,行不行?”
“好,很好,單輕窈你很好。”陸澤琛氣的胸口窈窈起伏,他怕自己在待下去,會忍不住掐死身旁的小女人,她竟敢說何謹言比他好。
那個手不能提肩不能抗的男人,哪裡比他好了。
“他哪一點都比你好。”至少不會讓她退無可退,避無可避。
單輕窈能感覺的出陸澤琛看著她的眼神有多可怕,她還是硬著頭皮毫不示弱的盯著他看,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久的她以為陸澤琛有可能伸手想要教訓她。
最後卻是慢慢放下支撐在衣櫃上的手,一言不發的將散落在地上的衣服撿起來,穿在身上,臨走之前留下一句莫名其妙的話。
“單輕窈,你要是一直能保持這個狀態,我絕對會拭目以待。”
說完,高大挺拔的身影消失在屋內,不一會兒門外也響起一陣關門聲。
單輕窈像是劫後餘生一般,整個人像是虛脫一般扶著衣櫃,大口大口的喘氣,誰說女人心海底針,她覺得男人的心才是深不可測。
什麼叫讓她保持這個狀態,拭目以待,是覺得今天沒被她氣死和那遺憾嗎?
不管如何那件事情還是被她隱瞞了下來。
單輕窈懸著的一顆心終於放迴心口,她疲憊的坐回床沿,伸手將燈打開,漆黑的臥房一下子亮如白晝,她有些不適應的閉了閉眼。
慢慢的燈眼睛適應了這種光度,才緩緩睜開,視線下意識的朝著陸澤琛剛剛擊打的部位看去。
心尖忍不住跟著顫抖了一下,陸澤琛不知道用了多大的力道,硬是將衣櫃上的實木門,捶出一道長長的裂紋,看上去尤為顯眼清晰。
那是怎麼樣一個怪力,才有這樣的威力,如果那一拳沒有砸在衣櫃上,砸在她臉上,估計她的臉能夠凹進去吧。
陸澤琛真是太可怕了。
單輕窈望著那個裂紋心裡久久不能平靜,如果讓他發現睿睿的秘密,她還真寧願捱上那一拳,不過陸澤琛似乎沒有大女人的習慣。
還好,臉是保住了,不過激將法不是每一次都成功,這一次她也是碰碰運氣,要是陸澤琛真的要硬來,他鬥已經做好腳底抹油的準備了。
單輕窈靜坐了一會兒,等心跳平複一些以後,看了一眼手機上的時間,已經快要晚上十點,估計現在睿睿已經睡著了吧。
想到那個小小的人兒一定是坐在床上不斷的觀望房門,望眼欲穿的等著她回去,她心裡就一陣內疚。
哎,不知道兩個人什麼時候在公寓裡就墨跡了三個小時。
單輕窈收拾了一下心情,帶了一點生活用品還是打算回到醫院陪著睿睿,這樣她的心也會踏實很多。
她不知道,樓下一輛銀色的寶馬碰上一輛黑色的捷豹,兩個人的車頭交錯,車內的兩個人雖然都沒有搖下車窗,不過都默契的停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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