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家發出的請帖,包羅了錦安市所有上流人物,其中不乏高官要政,當然來的都是其家屬親眷,本人還是要避嫌一些。
說是一場生日宴會,更像是一場顯示自己身份、地位、財勢的一種手段。
對於他們來說這些數不儘的社交舞會,慶祝派對,早已習以為常。
而這種場合單輕窈一點也不願踏足。
那是與她格格不入的另一個世界,如今她卻不得已再次踏入,這就是命。
誰也無法抗拒的了命運的轉軸。
等她們到的時候,門外早已停了許多豪車,每一個人臉色帶著一副精心雕琢過的虛假面具,緩緩步入大門。
“窈窈,準備好了?”於思思這樣的宴會參加的也不少對她來說就像是吃飯一樣簡單。
隻是今天擺鴻門宴的人是那個小賤人,她擔心窈窈會吃虧。
“嗯,走吧。”單輕窈知道好友擔心她,率先打開車門下去。
於思思知道她是鐵了心要去,隻好跟著下車。
遠遠的景詩就看到單輕窈和於思思不斷走近的身影,嘴角不由勾起一抹陰冷的笑意。
忽然旁邊伸出一隻手攬著景詩的肩膀,油腔滑調的聲音對著她的耳邊嗬氣,“表妹,哪個倒黴鬼又惹到你了,你這是又打算算計誰了。”
景詩看到來人,眼中滑過一絲嫌惡不過掩飾的很好,並未讓身旁的男人看出來,她抖了抖肩膀上的手,無辜的說道,“表哥,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表妹,别人不瞭解你,表哥我還不瞭解你嗎。”
張政光也就是景詩的表哥,一個十足不正混的富二代,偷雞摸狗的事情沒少做,仗著自己家裡有一點錢,不知道糟蹋了多少姑娘。
又因為家中獨子,沾了一點景家的光,這麼多年相安無事的混到現在,現在更加變本加厲目中無人。
景詩微笑的對著客人點頭,聲音卻是帶著警告的意味低低的對身旁的男人說道,“表哥,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
“表妹又何必這麼不近人情,怎麼說表哥也不會害你不是。”張政光悻悻然的收回手,笑的一臉下流,表妹真是越來越漂亮,漂亮的讓他更加心癢難耐了。
景詩實在受不了張政光看著自己的眼神,不由加重了語氣低喝道,“張政光,你給我注意點,這裡是我家。”
她真是倒黴有這樣一個表哥,不僅到處拈花惹草就算了,還老是對他流露出那種猥瑣的眼神,要不是情面過不去,她真不想承認有這樣一個爆發富的低賤親戚。
“表妹生氣的時候也好美。”張政光不僅沒有生氣,還一臉享受的說道。
景詩氣的不行,旁邊來來往往都是貴客,她又不好發作,隻能忍下來,一會兒一定要跟媽媽說一下,讓她管管張政光。
他們談話之中,單輕窈跟於思思已經走進。
“景詩,生日快樂。”單輕窈將自己準備的禮物遞了過去。
景詩虛虛的接了過來,轉身不在意的遞給旁邊的傭人,臉上又換上虛假的笑容說道,“窈窈,你能來,我真是太高興了,不過我還要接待其他客人不能招呼你了,你可以先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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