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詩臉色一變,陰鷙的眸瞪向她,“就算阿琛在意那個孽種又怎麼樣,你們一樣是我砧板上的肉。”
任由他宰割的羔羊罷了。
“你說什麼,再說一次。”單輕窈語調陰沉的說道。
景詩看到單輕窈生氣了,嘴角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單輕窈你在怎麼厲害也翻不出我的五指山,識趣的帶著你的兒子滾,不然……”
“不然,怎麼樣?!”單輕窈驀地朝著景詩一步一步逼近,眼神裡的寒氣好似要將景詩覆滅。
她可以容忍景詩的侮辱,絕對零容忍景詩對睿睿的惡意辱罵。
“單輕窈,你想乾什麼,别過來,你剛剛打我的事情,我還沒有跟你算賬呢。”不知道為什麼面對這樣冷漠的單輕窈,景詩心裡陡然升起一股懼意,明明她才是占上風的那個才對。
單輕窈的腳步了下來,兩個人的距離不到一步遠,嘲諷的看著景詩慌張的表情,“放心,我不會對你怎麼樣。”
因為她還有更好的計劃。
“單輕窈你不用裝腔作勢了,其實你就是一個水性楊花耐不住寂寞的女人,一邊貼著何謹言那個傻小子,一邊還要釣著阿琛。”景詩有些惱羞成怒的說道,“你真是丟進了我們女人的臉面。”
單輕窈假裝一臉驚訝的表情,“你還知道要臉。”
下一秒吃驚的表情立刻變成森冷,“你要是知道臉面,就不會做哪些喪儘天良的事情,睿睿還是一個孩子,你連一個孩子都下得了,你不配做一個人。”
“單輕窈不要忘了,是你私自生下孩子,枉費我以前一直當你是朋友,你明知道我愛著阿琛,你還這樣對我,你有沒有想過我當時的心情,我恨透了你,恨透了那個孩子。”
景詩忍不住嘶吼。
單輕窈冷漠的看著景詩的嘶吼指控,再也不像以前露出內疚的表情,而是更加平靜的說道,“景詩你就不用自欺欺人了,有些謊話說著說著,連自己都相信自己說的話是真話,這才是可怕的地方。”
“我跟陸澤琛在一起時什麼原因,你心裡比誰都清楚,我並不欠你跟陸澤琛一分,但你對睿睿做的事情,我這輩子都不會原諒你們。”
“不原諒又怎麼樣,單輕窈以你的能力,能把我怎麼樣?”景詩有恃無恐的說道,她突然想清楚了,應該聽爸爸的話,隻要她假裝接受那個野種。
到時候阿琛肯定會覺得她是一個大度賢淑的女人,反而會拉近他們兩個的關係,隻要單輕窈不要這裡搗亂。
她在找機會讓那個孽種消失就完美了。
單輕窈抬手撥弄了一下落在胸前的長髮,裝出一副我也很為難的表情說道,“是啊,我的確不能把你怎麼樣,不過呢,陸澤琛似乎很在意我,你說怎麼辦呢?”
“單,輕,窈,你,敢!”景詩氣的眼睛都快瞪出眼眶,可見她生氣的程度,如果眼神可以殺人,單輕窈一定成為一堆粉末。
單輕窈不僅一點都不害怕,反而還一臉可惜的說道,“我不是告訴你了,這隻是一個開始。”
蛇打七寸,攻其要害,景詩最在意什麼,一目瞭然,當然她心裡還沒有最終確認要不要走這一步報複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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