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摸這,摸那兒。”張賀年抓住她作亂的手往下。
她瞬間紅了臉,“不是......”
“那怎麼了?”
“就是想你。”
“我人就在你身邊。”張賀年握住她的手摁著,面上表情不變,被子卻一聳一聳的。
秦棠被分了心,“你别這樣......”
手心很燙,很熱。
她跟著出了汗,剛剛才洗過澡的。
“不是想我麼,讓你真實感受感受。”
秦棠:“......”
張賀年的呼氣很快變得沉重,身上溫度又燒了起來,緊緊摟著她,在她耳邊一下又一下的喘著氣。
秦棠的臉頰像熟透的水蜜桃兒,飽滿多汁,粉嫩軟爛。
張賀年低頭吻上去,深入品嚐。
秦棠甚至以為他會繼續,在拒絕和順從反覆搖擺,手機不合時宜響起,她手腕的力度緊了緊,他終於鬆開她,重重舒了口氣,鬆開手,從被子裡起來,他身上衣物還算完好。
秦棠知道,他得再洗個澡。
掃了眼手機螢幕,張賀年說:“你先睡,我去抽根菸。”
應該是有人找他,不方便她聽見,她乖乖點頭:“那你多穿件衣服。”
“好。”
張賀年輕輕帶上門。
被窩裡,是他留下的氣息,濃烈,味沉,令她身心一寸寸沉淪,不能自拔。
......
張賀年來到樓下露台接了電話,煙含在唇邊,不著急點燃,回撥過去,是蔣來打來的。
蔣來問他:“到北城了?”
“到了。”
“晚上抽空聚聚,嚴冬來市裡了。”
“我問問秦棠。”張賀年點了煙,他穿得很薄,冷靜了不少。
“這是發展到妻管嚴了?”
“我倒是想,也得她願意管。”張賀年語氣透著一股得意的勁。
女朋友回來了,心情自然是高興的。
比孤零零一個人時好多了。
傳統的男女關係,都是男主外,女主內,沒有男人在外面願意承認是怕老婆,妻管嚴,尤其是有身份地位的,更為甚者。
張賀年這番話進退有度,無形中說明他和秦棠的關係和諧,也透露秦棠不是張揚跋扈喜歡管男人的人,誰的面子都有。
蔣來嘖了一聲,“秀恩愛可恥。”
張賀年笑,神色自豪。
哪裡還有之前的頹廢勁。
身上隻是一堆使不完的勁。
“話說回來,上次嚴冬結婚你沒來,人沒聚齊,晚上就當時補上嚴冬那回,說什麼你都得來。”蔣來一頓,語氣微沉,還有件事,“帶秦棠來,蔣楚還惦記你,不肯死心,我怎麼勸都無果,怎麼說都是我妹妹,就當幫我個忙,讓她徹底死心。”
......
秦棠睡了一覺起來,發覺在張賀年懷裡,他的胳膊橫在她身前,緊緊壓著,怪不得有點喘不過氣。
她輕輕推了推,張賀年醒了,手臂更用力,那處擠壓變形,微微敞開的領口弧度飽滿,男人的聲音慵懶低沉:“醒了?”
“嗯。”秦棠不掙紮了,握住他的拇指,下一秒被他扣緊,十指交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