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維西先生,我對你真的沒有興趣,請你和我保持距離,好嗎?”
煩不勝煩的喬南歌停住腳步,微微加大了音量,引來了附近不少人的關注。
察覺到身旁眾人投來的怪異目光,維西臉上的笑容一僵。
“你誤會了,我…”
維西解釋的話還沒說出口,祁宸已經上前摟住了喬南歌的肩膀。
“既然沒有别的目的,可以不要一直纏著我的女朋友嗎?”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的幾句話,直接將維西打成了肆無忌憚糾纏喬南歌的追求者。
維西的臉色終於變得鐵青,他目光沉沉的看向喬南歌:“既然這樣,我就不打擾喬小姐了。”
說完,他便瀟灑利落的走開了。
一直到眾人的目光全都移開,喬南歌才似笑非笑地看了一眼祁宸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人都已經走完了,你的手也該收起來了吧?”
祁宸凝視著她,張嘴剛想說什麼,就見喬北行快步衝了過來:“乾嘛呢?乾嘛呢?有話說話,别動手動腳的。”
祁宸終於明白了過來,喬北行一定是他之前沒好好珍惜喬南歌的報應。
他很是幽怨的看了喬南歌一眼,喬南歌可不想做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乾脆假裝什麼都沒看見,指了指不遠處的食物:“那個看上去好像挺好吃的?”
她一邊說著一邊往自助餐檯走了過去。
喬北行冷笑著看向祁宸:“想當我姐夫?可沒那麼容易。”
祁宸:……
這小舅子沒什麼用,還是換了吧。
也不知是不是他們倆的這一招真的把維西給噁心到了,一直到拍賣會正式開始之前,維西都沒有再出現在喬南歌面前。
反而和那些被他救過的人越走越近。
就在這樣的氣氛下,拍賣會終於開始了。
“你有沒有發現,維西走得近那些人都是其他國家的一員?”蘇傾湊到喬南歌面前輕聲問道。
經過這幾天的相處,蘇傾終於瞭解了喬南歌的為人,和她成為了關係不錯的朋友。
喬南歌點了點頭:“所以我才懷疑那天的事根本就不是意外。”
隻是正如藤本齋所說,展覽廳外的監控不知什麼時候壞了,根本就沒有留下那天的任何影像,也就沒了證據。
拍賣會正式開始,蘇教授和陳教授都正襟危坐的看著舞台上的拍賣師。
這次他們的主要目標有三個,元代的青花瓷,商代的青銅器酒樽還有一個則是一副書法大家的字。
這三樣東西的價值很高,所以他們必須全力以赴才能保證拍下這些。
喬南歌猶豫了片刻,還是拉了拉陳教授對他說道:“其實我覺得……拍那幅書法大家的字,不如那個烏木漆器。”
“什麼?”陳教授順著喬南歌所指的方向看了過去,眼底透出幾分詫異,“你確定嗎?”
那個烏木漆器其實原本也在他們的計劃之內,隻是不如前三樣那麼值得重視。
畢竟那個漆器隻是黑乎乎的一團,連上面的油彩都看不清楚,他們並不確定拍下來到底有沒有用處。
喬南歌點了點頭,她也不知道該怎麼向陳教授解釋自己的金手指。但在她看展覽的時候,那個烏木漆器的購買慾要遠勝過那幅書法大家的作品。
陳教授遲疑了片刻,還是將她的話轉告給了蘇教授。
蘇教授有些驚訝的看了喬南歌一眼,沉聲問道:“你這麼建議…有什麼理由嗎?”
所有的拍品都是他們團隊多次討論得出的,如果沒有強有力的理由,他實在不好更改……
喬南歌皺了皺眉,乾脆的搖頭道:“我沒有理由,隻是一種感覺而已。”
這下就連一旁的蘇傾都忍不住了,她緊皺眉頭:“雖然我知道你的為人不會胡亂給建議,但這個理由真的站不住腳。”
三人面面相覷,甚至不用說都知道這個訊息會引來大家的激烈反對。
到是祁宸涼涼的開了口:“既然你們不相信她,為什麼還要執意請她上船來?”
此話一出,陳教授便嗔怪的瞪了他一眼。
這是連他都怪上了?
隨即他和蘇教授的臉上都露出了尷尬的神色,他們總不能說自己隻是想要蹭一蹭喬南歌的運氣,壓根就沒有看中她的專業能力吧?
就在他們絞儘腦汁想著要怎麼解釋的時候,祁宸乾脆利落的拍板道:“既然如此,這件漆器就由我們自己拍下吧。”
喬南歌詫異的看向他。
陳教授和蘇教授也立刻激動起來,誰知祁宸卻做了個停止的手勢:“你們可千萬别誤會,我買這件東西不是為了捐獻,隻是為了證明喬喬的選擇沒有錯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