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軟吸了吸鼻子,“那也太巧了。”
“巧到還拍了照片。”
祁宴點頭,“嗯,所以這事不對勁,我會查清楚給你個交代的。”
“那好吧,這事你得查,所以這一條出軌的嫌疑不能完全排除,這是待定狀態。”
溫軟拿過手機,在備忘錄上面的第一條裡標註了待狡辯三個字。
祁宴:“......”
她不愧是中文係的,語言方面很嚴謹,半分漏洞都沒有。
“那第二條呢。”
溫軟指了指主動質問,“我那天去溫家,被你的司機丟在了錦城。”
“我等了很久才打到車去了祁氏,那時候我拚了命的想要抓住你。”
“你就像是我生命中最後的一根稻草,我所有的希望和幸福都壓在了你身上。”
“但是前台接待不認識我,沒有預約不許我進,我打你電話打不通。”
“秦洛瑤來了,卻是你的人親自迎進去的,而且我聽到她說......”
“阿宴的辦公室我知道在哪,我自己上去就可以了。”
即便事情已經過去了半年,溫軟還能清晰的記得當初秦洛瑤說了什麼,一句不差。
她的記憶力時好時壞,要看在哪方面。
“秦洛瑤到了大概一個小時,你的車子停在了公司門口,我跑過去找你,卻被你的保鏢退了一把。”
“我當時又累又餓,一夜未睡,一口水沒喝,就那樣被推倒在地,狼狽的像條狗。”
“我坐在地上喊你,你在打電話沒有理我。”
“但有人跟你說秦洛瑤到了,你便上了樓。”
“後來我離開了公司給你打電話要離婚,結果我又聽到了秦洛瑤的聲音,她親昵的喊你阿宴。”
“彷彿從秦洛瑤回國那一刻,她跟你就黏在了一起,我隻要找你一定能看到她。”
“我和你之間再沒了自由,永遠都有一個她。”
“祁宴,這事你解釋不了,你當時就是沒理我,我說要離婚你直接掛了電話不理我,你隻想著她......”
提到這事溫軟委屈的眼淚吧嗒吧嗒直掉。
看的溫司寒和溫司南心疼的不行。
“祁宴!”
溫司寒臉色冷厲的看向祁宴,就差當場把他的拆了。
溫軟最多隻跟哥哥們提過一兩句祁宴可能喜歡别人的事。
這些具體的細節,溫軟沒跟哥哥們提起過半分。
隻是這些事祁宴本人也不太清楚。
他甚至根本不知道溫軟鬨離婚前去公司找過他,還被保鏢推倒在地。
他不可能允許身邊的人那樣對溫軟的。
“軟軟,我先解釋下秦洛瑤的事。”
“她那時候因為跟公司剛簽了合約,有許多事情要商談,確實去過幾次。”
“但她去公司,一直都在會議室,也不是隻有我跟她兩人。”
“至於那天你去找我,我可能確實疏忽了你,這事我跟你道歉好嗎?”
“道歉?”
溫司南氣的衝著祁宴怒吼,“你當時那樣對軟軟,一句道歉就可以揭過去?”
“你把軟軟當什麼了?”
“大哥算了,别跟他談了,壓根沒什麼好談的。”
“我們這就帶軟軟回錦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