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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雪棠邊暗暗想著如何報仇邊給他擦上了藥膏。
她這藥功效很好,不過用來治療墨雲景這後背上的傷還是差點火候。
“阿景,我待會兒出去給你再找點草藥給你敷一敷,這樣能好的快些。”
“不必,這身傷已經好的差不多,不必如此麻煩。”
說話間,墨雲景將她拉下來,讓她坐在他腿上。
安雪棠驚呼一聲,“你快些放開我,你身上有傷。”
她略微掙紮了一下,有點不太敢搞大動靜,怕碰到他身上的傷,而且她還不確定他身上還有沒有别處受傷。
不過她這點掙紮的力氣根本抵不過墨雲景。
墨雲景緊緊的抱著她的腰身,“無礙,這身傷真的不算什麼。”
“你身上除了背部的傷,還有哪裡受了傷?”
“沒了,就這點傷。”
安雪棠抿嘴,心底複雜難以言喻,想到他回京就受傷,她這雙手微微握拳。
可對上他那雙無所謂的眼神,她無奈的歎了口氣,伸手輕輕摸著他的臉頰:
“你說說你,人家想要打你,你就這般一動不動的讓人打?你說你是不是傻?”
墨雲景用力抱著她,低沉暗啞的嗓音開口,“既然這麼不放心,日後由糖糖來保護我,可好?”
安雪棠眯著眼,對上他那雙透著懇切眼神,她的心都是軟的,哪裡能說出來什麼拒絕的話,這會兒故作警告的看著他,憤憤不平道:
“我不管,以後誰也不能傷你,哪怕是天皇老子也不行,你也不能傻傻的讓人打,就算皇帝下令又如何?你跑!隻要别讓人打到,你先跑,我過後會替你找回場子!”
此時的她,眼底深處隱藏著濃鬱的擔憂。
其實她明白,這年代最講究所謂的孝道,還有所謂的君臣之禮。
那狗皇帝不僅是墨雲景的父還是君,所以他想要當眾反抗他,屬實有些困難!
墨雲景或許是已經習慣了,他這會兒寵溺的看著她,“好,以後若是我受了欺負,就讓糖糖來替我找回場子。”
安雪棠知道他也就是這麼一說,這會兒微微歎了口氣。
“阿景,這次皇帝為何要打你?”
墨雲景嘴角的笑散了一些,似乎是不太想提這個,不過既然安雪棠問出口了,他也沒想著瞞著她。
“從皇宮出來後我去找了兄長,闖進太子府,父王便有了理由懲罰。”
說話間,墨雲景一手摟著她的腰身,一手把玩起她白皙的指尖,說話的態度漫不經心,就好像他說的是旁人的事情!
他說的雖然很雲淡風輕,可安雪棠的臉還是漸漸陰沉了下去。
她有些恨鐵不成鋼的動手捏了捏他的腰身,“既然都出了皇宮,你還傻傻的任由他懲罰乾什麼?”
她還以為他被皇帝罰時是在皇宮中,所以才逃不過。
現在一聽他原來是出了皇宮才被狗皇帝處罰的,他竟然不逃?
想到這,安雪棠若不是看在他背後有傷的份上,這會兒非要動手打死他!!
怎麼可以這麼傻!
墨雲景看著安雪棠脾氣上來了,他心頭一暖,嘴角不自覺的勾起一抹淺笑,抱她的手愈發的緊。
怕她會越想越生氣,這會兒他一手挑起她的下巴,狠狠的吻了下去,以此來轉移她的注意力。
……
此時後山的某一處院落,被安雪棠稱為老頭的化緣方丈坐在主位上,站在他跟前的五個和尚態度很是恭敬。
“回大師,果然如大師所想,那女施主今晚想要硬闖。”
化緣方丈勾唇笑了笑,“能被北疆王看上的女子,想來也不是什麼好惹的女子,今晚估計還有好戲可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