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沒事。他就是想讓我照顧他,現在男人也懂得撒嬌最好命。您先走,我一定會好好照顧他的。”
戰宴勳:“......”撒嬌的男人最好命?他在撒嬌?他想殺人。
突如其來的情況,楊惠容也很懵,她抓著薑千穗的手小聲的說:“千穗,夫妻之間要是有什麼矛盾,也要好好的溝通,千萬不能再動手了知道了。你要是敢再動手,我就沒你這個女兒。”
楊惠容也不知道具體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現在看來戰宴勳頭上的傷,的確是她女兒砸的。
這是什麼事情呀,真是的,可不能再出什麼事了。
她媽媽可真狠呀,薑千穗一時語塞。
“媽這事說不清楚,以後有時間我再慢慢跟你說。”
她女兒這是承認了戰宴勳頭上的傷,真的是她砸的呀。
“造孽呀,真是你,你怎麼下得了手。”
薑千穗:“......”她怎麼下不了手,上一世他還給她一顆花生米,這一世她沒弄死他,已經算是她愛惜生命了!
“千穗,我覺得你現在的行為越來越奇怪,你是不是惹上了什麼不乾淨的東西,找個時間我帶你去廟裡,讓廟裡的師傅幫你驅驅邪。”
薑千穗:“......”若是真的論起臟東西,她自己就是那個臟東西。
等下把自己命都給驅沒了。
“媽,你一會兒要帶我去廟裡求子,一會兒要帶我去廟裡驅邪。這業務挺多了,您先去給我預約,我隨後就去哦。你先走吧。”
薑千穗催促著讓她媽媽先走,她媽媽是個愛操心的性子,她不想讓她擔心。
誰知道戰宴勳這狗子,萬一瘋起來,咬她媽咪怎麼辦?
薑千穗終於是把她媽媽送走了,房間裡隻剩下她,戰宴勳,還有喬微微。
薑千穗鄙夷的看著躺在病床上的戰宴勳,眸色冷清的說:“戰總,您身邊不有人照顧,你強留我做什麼?”
薑千穗一臉不情願,彷彿是被人碰瓷了!
戰宴勳氣得肺都要炸了。
“我的傷是你砸的,你就這麼走了,你覺得合適嗎?”
薑千穗莞爾一笑說:“好像是挺不合適的。”
戰宴勳冷嗤,總算還有點良知了,知道要留下來照顧他。
薑千穗微笑的說:“您說,賠多少錢!”
戰宴勳:“......”賠多少錢,這個女人居然跟他談起賠償?
“薑千穗,你跟我談錢?你覺得你賠得起嗎?”
“賠不賠得起,多少我表達歉意。不然,我要是直接走了,您又說我這麼做不合適?”
戰宴勳覺得他沒被這個女人砸死,會被氣死!
喬微微假惺惺的說:“薑總,您身為戰總的妻子,而且戰總還是您打傷的。您不留下來照顧戰總,還跟戰總談錢。不知道的,還以為戰總是碰瓷的!”
薑千穗冷冷一笑說:“你也知道我是戰總的妻子,現在大家都走了,你留下來做什麼?覺得我們夫妻之間不夠亮堂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