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歌鳴捏了捏我的手。
“要是很為難,不說也沒什麼。”
她很心疼。
她的孝東哥,應該是意氣風發的人。
昨天到底發生了什麼?
雖說之前兩人約定不瞞著對方,但有些事情說出來就和揭傷疤一樣,那就等這傷疤消了再說。
我帶她去的地方,是位於京市東南方向的一家羊肉火鍋。
在京市開了幾十年的老字號。
味道沒的說。
第一次吃可能不適應,吃的就是個新鮮感。
包廂裡,隻有我和秦歌鳴兩人。
左宗在旁邊包廂大快朵頤。
我將昨天的事情詳細說了遍。
聽得秦歌鳴一會兒皺眉憤怒,一會兒高興欽佩。
“那個時迪真過分,和他爸爸一樣沒道德沒底線。”
秦歌鳴銳評。
“嗯,我已經還回來了。”
“你看,我把河馬俱樂部一鍋端,它背後的人也許會埋怨時迪。”
不是也許,是一定。
能將河馬俱樂部開起來的人,本身也不是好東西。
混道上的人,都有個特性。
眥睚必報。
想必時迪以後的生活,不好過。
“你,是因為他不高興嗎?”
秦歌鳴小心地問。
“你把他當朋友,當兄弟,他卻背後捅你一刀,踐踏你的真心......”
她心疼地撫著我的眉毛。
“孝東哥,别傷心。”
我被小心溫柔的關心,捂暖了冰冷的心。
“其實,和時迪沒什麼關係。”
“他和我也就認識了一天,還沒交心就斬斷了聯絡。就算他後面算計我,我都不會因為他難過。”
“畢竟你男人,有顆強大的心臟。”
我臉上帶著不羈的笑容。
秦歌鳴晃神了下。
“那,是因為什麼?”
她沒感覺錯啊。
從橫店到這兒,一路上孝東哥雖然是笑著,但眼睛裡卻帶著苦澀。
“因為,河馬俱樂部背後的人。”
“他叫盛淩飛。”
我笑容落下,神情嚴肅。
“盛,淩,飛?”
秦歌鳴總覺得這名字在哪兒聽過。
“是,就是他。”
我眼睛浮起冰冷的涼意。
沒想到,我這麼快就和盛淩飛交手了。
能讓他損失掉一個俱樂部,我心裡很痛快。
但同時,前世因為他造成的陰霾,也讓我高興不起來。
除非讓他受到應有的懲罰。
我才能解除心裡的厭惡。
“我想起來了!”
“他是鄧沂的金主!”
秦歌鳴一拍手,語氣興奮。
“他是鄧沂的金主?”
同樣的話,在我這兒就變得語氣深沉。
“孝東哥,你不認識他?”秦歌鳴愣了下,“我還以為,你跟他有過交手。”
“不,我昨天才偶然聽過他的名字。”
“那你......”
為什麼會這麼討厭他?
如果隻為了俱樂部的事情,應該是盛淩飛更痛恨孝東哥啊。
秦歌鳴百思不得其解。
“我也不知道,就是聽到這個名字,下意識就不喜歡。”
“會不會很奇怪?”
前世的事情沒辦法說。
昨天晚上,左宗可能都覺得奇怪。
我怎麼突然就和盛家對上。
而俱樂部的事情,盛家還沒放出態度。
“不會!”
秦歌鳴很鄭重道。
“就像我和張......反正我和以前的舞蹈同事,也是相看兩厭。”
“明明沒多少交集,隻是第一次見面就互相不喜歡對方。”-